周默峯臉色越來越冷,包桂琴每多說一個字,他的臉色就多一分冷意。
直到包桂琴感覺周圍陰森森的,她抬頭看向周默峯陰沉的臉,皺了皺眉試探的問:“默峯,你該不會對那個丫頭上心了,你這個年齡對一個女孩上心可不是好事,尤其是你今天還當著那麼多人麵,說她是你的未婚妻,不怪嬸子說你,……你還小,做事衝動沒人怪你,可女人如衣服,妻子嘛,可還是要門當戶對的,我瞧著在你身邊的那個小沈,沈氏集團的千金就不錯,如果你今天宣布未婚妻是她,這博瑞的門,我還真不敢進,不過呢,這外麵都炸開了,你和那丫頭的事誰不知道?也不知道冒進怎麼也不說說你,你不懂事,可他是過來人,唉,可惜了,年輕就是年輕,找了個什麼背景沒有的丫頭,嘖嘖嘖!”
一臉嫌棄的包桂琴帶著幾分惋惜和得意一麵勸說著,一麵朝著包間裏走著。
看著一片狼藉,幾個哀聲苦叫的男人,包桂琴朝著鄒一凡狠狠的踹了一腳,高抬著下巴冷聲道:“還不跟我滾回家去,在這裏丟人現眼!”
鄒一凡捂著被抓破的臉,羞憤的屈喊著:“哎呦……疼……”
其他幾位婦人聽著包桂琴的話,紛紛從各自男人身上站了起來,暢快淋漓的長舒了口氣。
“桂琴,這些賤骨頭就沒一個好東西,幹脆咱們這次給他們一次狠得,省的下次讓他們有機會聚在一起,找那些騷娘們!”一個婦人收拾著身上的衣服說道。
包桂琴輕蔑的瞥了眼地上的男人們,屋裏的舞娘已經被清理走了,留下來一低的碎瓶渣子和散落的零食酒水,包間裏一片淩亂,她冷聲說道:“放心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先把他們帶回去,要教訓也該回去教訓!”
婦人看著包桂琴嘴角翹起的笑意,渾身打了激靈,雖然平時和她走的近,可這種笑,看的讓人頭皮發麻。
幾個人相互看了眼,挨個低下頭,沉默不肯吭聲。
包桂琴想著讓周默峯將這幾個老家夥送回去,可是一轉身,卻發現身後哪裏還有周默峯等人的身影,早就不見了蹤跡,僅有個一生黑的服務員。
“你去把你們周總喊過來,找人把這幾個送回我們的家。”說著她抬腳往外走。
可走了幾步,扭頭看著身邊的黑衣人動也不動,包桂琴走近他,陰陽怪氣的命令著:“我說話,你沒聽到嗎?耳朵聾了,還是活膩了?”
黑衣人紋絲未動,連眼睛也沒眨下。
看到這裏,包桂琴有些惱火,想著自己堂堂周氏老總,竟然連一個酒店服務員也喊不動,尤其當著身後那群喜歡說三道四的無知女人的麵,自己的臉麵都丟盡了。
她朝著他走近兩步,氣勢洶洶喊道:“你聾了嗎?我喊你沒聽見啊!”
黑衣人還是沒有反應。
包桂琴氣急了,沒有辦法開始上腳,又是踢又是打,黑衣人還是不動。
剛想著大聲喊叫,隻聽身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鄒夫人,你這是做什麼?”
包桂琴聽到聲音一回頭看到久未相見一張臉,心裏的氣焰立馬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