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琦沒有理會墨軒與水佘,似乎這兩大魂王在其眼中就猶如那些普通士兵一般,生不起她的一絲興趣。
反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天佑,天佑發覺月琦看向自己,也抬起頭與其對視。
“我同意放你們全部一條生路,但墨王和水王,你們留下一個吧!”月琦微微一笑,十分隨意的說道。但其的聲音卻猶如一名皇帝在審判犯人一般,沒有半分回旋的餘地。
“我留下!”墨軒和水佘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旋即又轉身看向對方,想勸慰些什麼但彼此的目光都是那般的堅決。
“月琦,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剛剛說過,隻要我戰勝你的三名死衛,你便撤軍吧?當時你應該沒提出這等限製吧?”天佑一步跨出,擋在了墨軒與水佘身前,道。
“額,可剛剛他出手阻止了戰鬥。所以賭約作廢!”月琦見天佑出麵,風輕雲淡的說道。
天佑麵色發寒,看向對方,過了許久才說道:“那我們可以繼續。”
月琦笑了,笑著看向天佑,就猶如一個君王俯視平民一般說道:“你覺得我需要與你繼續賭麼?你有什麼籌碼?我的有著碾壓你們的實力,為何要和你賭?”
說著,月琦就那麼一步步向天佑走了過去。天佑也是麵不改色的看向對方。但與表麵的平靜相反,天佑的內心卻是十分掙紮的。
與墨軒、水佘相處的幾個月裏。他早已將墨軒與水佘當成了自己的家人、長輩。在者,墨軒和水佘之所以來前線十有八九是為了自己。
天佑不可能見死不救,但如今的他卻太弱了。就連墨軒、水佘這等強者都無法與月琦匹敵,更何況他呢?
“我跟你走!”墨軒見月琦向天佑走來,連忙一步跨前將天佑擋在身後連聲說道。
聽到墨軒的話,天佑嘴唇微微一顫。如今的局勢十分明朗,留下來等於宣判了死刑。而墨軒卻依舊這般毅然決然的擋在自己身前。
自小在家族受盡欺負的他,家族之中除了他的郭爺爺其他長輩可趁這般為了自己而不顧安危?或許墨軒是因為魔隕的關係才照顧自己,但麵臨生死危機,墨軒能站出來已經足夠了。
想到這裏,天佑也是腳踩寂滅之舞整個人化為一道流光,越過墨軒,來到了月琦麵前。
眾人一見大驚,月琦則是有些驚訝的看向天佑,如今的局麵根本不是天佑可以控製的。而天佑卻就這般站了出來,這怎能讓其不驚訝呢?
她想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眼前這位青年還能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你不是想讓我當你死衛麼?放過墨叔、水姨,我成為你的死衛!”天佑低聲說道,與此同時魔龍爪已經按在了自己的頭上,“我知道,就算我不答應你,你也可以將我們所有人擊殺,然後在讓我成為你的死衛,但如果我將自己的頭顱捏碎,就算你有通天本領也無法讓我再成為你的死衛吧。”
“相信我,我絕對敢這麼做!”說著,天佑心念一動天怒鎧的頭盔便是被其收入體內,而他的目光卻是那般銳利的看向月琦。可以想見如果月琦有半分輕舉妄動,那隻獰惡的龍爪便會讓天佑殞命,而且是腦袋爆裂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