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回憶著那的情形還有吳張氏所的話,那確定吳張氏不離開定然跟那個人脫不了關係。
“她殺了吳管事好像是為什麼人掩飾,而這個人正是錢莊失竊的真正凶手,吳張氏不肯離開定然也是因為他,她的孩子可還是那個饒種,她為了那人還動手殺人,怎麼舍得一個人離開。”
春玲著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怨毒痛恨,莫心明白,吳管事對她有再造之恩,相當於給了她二次生命。
眼睜睜看著恩人死在眼前她卻隻能躲著,還因為要保護家人而不得不瞞下這件事,春玲心中恨吳張氏,何嚐不怨恨自己的無能。
“聽你所,吳張氏口中男人是她還有吳管事都認識的人,而且關係定然也是熟識的,吳管事甚至知道吳張氏心裏有的是那個人,他們都認識,還能接觸到順意錢莊賬本的人?”
莫心手抵著下巴,細細思索起來。
她接觸這件事起來沒有多少時間,但是從去年六月到今年二月,已經過去七八個月,鄞王府甚至中途派下了一個尚允。
好不容易折了尚允又來個不按套路出牌,做事讓人摸不著頭尾的莫心,也難怪他們會狗急跳牆,這才多久就露出了尾巴。
隻是莫心還有許多事想不通,其中的關聯還有人物關係,到底還有什麼隱情,除了春玲的口供,她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既然有了吳張氏這個準確的目標,相信這件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你也放心,用不了多久,你的心願就可了了。”
……
從春玲的房間離開後,莫心回到自己房裏,站在窗前對著外麵發呆。
初去吳家,她確實覺得吳張氏的種種行為實在奇怪,不過當時莫心雖然用了些手段,也未曾將她往這個方向想。
那時候莫心內心想著,大概是吳管事的事對她影響太大,以至於變成了一個驚弓之鳥,殊不知,她才是口腹蜜劍,心思狠毒,吳管事之死的罪魁禍首。
她可是一個即將做母親的人,究竟是怎樣的仇怨才使得她做出這樣的事。
莫心抬頭看著空,漫大雪,她看不見太遠的遠方,現在也沒有黑夜中的星光。
事情到了這一步,隻要接下來在吳張氏身上著手,她很快就可以查到吳張氏後麵的人,不過莫心有些迷茫了。
稚子何辜,她畢竟孕育著一個全新的生命,但是吳管事同樣是鮮活的神明葬送在她手裏。
“姑娘!”
門外是夥計安的聲音,莫心沒有回頭,隻是淡淡道:
“進來吧。”
安推門走了進來,對著莫心的背影恭敬道:“方才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是讓交給您。”
安手中拿著一封密封好的信件,莫心看了一眼,接過後揮手讓安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是誰給她送來這封信?
懷著疑問,她將信件打開,隨著信的內容映入眼簾,莫心隨意的神色消失,讀完最後一個字,她的臉色已經十分沉重,她將信快速收了起來,朝著春玲的房間跑去。
“姑娘,怎麼了?”
房門被打開,春玲見到莫心臉色不好的急急忙忙進來,知覺告訴她,出事了。
“我知道你還有傷,現在我也隻能跟你聲抱拳,我要你帶著安請的那兩個人立馬趕去吳家,我現在要到尚允家裏去,若是吳家有情況,你立馬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