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祝瑤都不知道阿卓是什麼人。
這個世界本來他們就是弱的,就算看上去比那些比他們更弱的人要強上很多,實際也不過隻是一個螻蟻,一直追求的長存不滅,在更多人眼裏不過就是個笑話。
就像很多前輩掙紮著,要突破一個一個階層,要把自己從肉體凡胎一步一步錘煉成和這世人不一樣的樣子,但是這些往往要經過千辛萬苦在壽命耗盡的邊緣掙紮的心。
在這一刻,竟然那麼容易就被突破了。
祝瑤沒有辦法形容這種能量。
或者,地靈氣,本就是稀薄的,他們一直以來能感受到的,也就像是一個海碗裏麵滴了,一滴蜂蜜,他們拚命的要把這些些許甜味給汲取出來。
現在這種要拚命汲取的東西,竟然就這樣肉眼可見聊擺在她麵前,並且跳躍著往她的身體裏來。
祝瑤還牢記著。
阿卓讓她上次少弄些這些直接補靈氣的東西,影響以後的發展。
但是今進入她身體的不僅是一種純粹的力量更多的好像是加雜了一種秩序。
這些秩序是祝姑姑那麼多年來一點點辛苦修煉下來的,就這樣輕易地就被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人給剝奪了。
簡單的就像是上從一個人手裏收回所有的運氣,容易的好像這世間真的是有神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呀?”祝瑤看著前麵的男子來的時候是和她一起來的,此時離開就像是一抹雲煙一樣,馬上就要消失在這世間。
阿卓沒有回話。
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了。
祝瑤覺得時間實在是過的太快了,她的日子就像有什麼法術給加速了一樣,她從第一次下山開始就一直好運連連,好像她是不是真的隻是做了一場夢,才能有一就這樣順利的坐上家主的位置,像自己夢寐以求的那樣。
這有些過的太快了吧?那那個人就隻在她難過的時候出現,然後在她可以得享成果的時候消失。
祝瑤有些怔怔的想著。
難道真的是她幻想出來的人嗎?為什麼這個人連一點點真實的身份都沒有呢?
想來這也正常,阿卓的語氣裏對於祝家的人可沒有什麼好印象,再加上祝瑤好像也沒有和他有什麼能讓他羈絆的關係。
現在她的日子裏最讓人頭疼聊倒不是這段關係。
她現在擁有的已經比之前多太多了,一夜之間,一切扭轉了過來。
絕對的實力意味著絕對的話語權。
之前,她不過是一個剛剛能有些立足之地的剛剛築基之人。
現在她卻一直腳踏在了結丹邊緣。
這樣的實力意味著,就算是回了,那個門派,她也不用作為一個弟子存在,而是可以成為比掌門稍微低一些的供奉。
頭疼的是她的弟弟。
從第一次見弟弟起,她隻覺得弟弟是個懦弱的人。
從頭到尾,軟弱的就像沒有骨頭,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幫他的人他反而要發脾氣,而看不起他對他惡言以對的裙是要好好討好,活活像隻哈巴狗。
本來以為現在時機扭轉了,總該是學會些好好挺起脊梁骨做饒道理。
卻不料怎麼教都不行?
剛開始的時祝瑤不舍得訓斥他,對祝玨所有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
“你應該學些本事,這樣以後才有立足之地!”
母親剛剛沉埋於地下,祝瑤就開始試圖把弟弟從歧途上給救回來。
“我不用你教,知道你現在厲害,可是你如果不是當時占了便宜,可以去外麵認識這些人,我不見得會比你弱到哪裏去?”祝玨話竟然倒是硬氣不過做的事是一點硬氣都沒有,他躺在高床軟枕上,可能是長時間沒有感受過這樣愜意的生活了,他對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迷戀了。
比他還的丫鬟們給他捏著腳,衣服要人伺候著穿飯也要督床邊恨不得一口一口喂給他,”你們這些人真是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