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回來,錦旗掛上。
弟弟真優秀,謝謝你。
獨樹一幟。
道盡心意。
簡丹很用心,金樂很喜歡,這便足矣。
下午,姚文君來了,第二次來,這個女人運氣還不錯,至少比來了三四次,甚至五六次還沒接受治愈的人幸運太多,也許生活就是如此,有人不好就有人好。
正所謂盡人事聽天命。
“樂哥,上次你說我麵帶鬱氣,讓我回去跳繩,我一直堅持,不過我也一直擔心自己有抑鬱症,抑鬱症好治嗎?我會不會死?”姚文君很擔心。
在這個快節奏時代,因為抑鬱症而輕生的年輕人不計其數,得知自己麵帶鬱氣她便開始擔心起來,奈何當時金樂隻說了寥寥幾句,然後就輪到下一個病人。
節奏果然快,快到連她提個問的時間都沒有。
金樂眼睛放大,真是蝦積兒想:“我說的麵帶鬱氣並不是指抑鬱症,而是因為受氣導致的鬱氣,如果用‘鬼’打比方的話,那你心中有一隻很大的‘受氣鬼’,也就是說你常年受氣,而無法發泄最終導致。”
“你在家或者公司應該經常受氣吧?”
姚文君很吃驚:“這你都知道?”
金樂嘴角一勾:“看你的臉色推斷出來的,別忘了,我是心理醫生。”
姚文君算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樂哥,我要抱抱治愈。”
兩千塊錢,薇信轉賬完成。
一錘定音。
金樂起身,姚文君也起身,兩人在眾多目光之下相擁。
這一抱,充滿關愛,會發光的那種,亮瞎狗眼。
馬春梅一旁默默看著,想要看出點什麼,卻什麼都看不出,除了那種塞進心堂的發光的關愛,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似有似無,飄忽不定,又像落在心中。
因為地方不算大,洪澤、包租公他們有事才會上來,這時候除了金樂和馬春梅之外,隻有看病的人了,他們大多數來過不少於一次,不過親眼見證治愈手段還是頭一次,頓時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
就算一次兩次還輪不上,那就等五次六次,有些人更聰明,由於經驗,他們決定在家等,因為他們清楚,到了該治病的時候,自然會有電話通知。
姚文君沒有鬆開金樂的意思,緊緊抱著金樂,下巴搭在金樂肩膀上,閉目享受。
金樂麵對著好多人的異樣目光,輕咳一聲:“小姐姐,可以了吧?”
聲落,姚文君才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失態,趕忙鬆手,往後退了一步:“不好意思。”
金樂不在意地笑了笑:“沒關係,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職工作,二十天之後如果沒有複發,也就沒事了,就算複發還有我在,當然了,心態很重要,記得要放寬心態,遇事不要著急上火。”
“我知道了樂哥,謝謝樂哥。”姚文君感激道,這些年受氣的感覺讓她受盡折磨,現在什麼都放下的感覺太舒服了。
金樂笑著點點頭,一枚金幣,一次感謝到手,看來新的一年確實柿柿如意啊。
“下一位。”金樂開始忽悠。
馬春梅都看呆了,她不懂金樂怎麼一下子切換了一種狀態,本來治愈姚文君她還沒看懂其中奧妙,準備多看幾次,沒想到的是,一直到下班,金樂都在收錢,或者勸人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