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顧承靳開始患得患失起來,明明夜寐每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是顧承靳總會覺得十分不安,而且每就這樣看著夜寐顧承靳內心的那份心意越來越壓抑不住,如果不是時機不到有時候顧承靳都想直接衝上去告白了,但是顧承靳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幹,於是長期以往下去顧承靳就有些心力交瘁,整個人都顯得疲累了不少。
顧承靳此刻正在房裏打坐調息,希望通過入定能讓自己平心靜氣一些,一旁架子上的暗月雪白的花瓣上正幽幽地發出點點皎潔的光華。
顧承靳很喜歡這株靈植,每每放在身邊聞著花香時自己的心的確能很快靜下來,可顧承靳不知道的是,他越焦慮就越需要暗月,越長時間接觸暗月顧承靳的心就越激動,而顧承靳這時候就越要靠暗月,長期以往循環反複,顧承靳的情緒越來越壓抑不住,終於有一爆發了。
顧承靳按著自己的心口,裏麵心髒在激烈地跳動著,一下一下又一下撲通撲通的,顧承靳整個人像一根緊繃的弦一樣過度用力,麵頰上露隱忍的表情青筋在緊握的雙拳上盡顯,那股羞於啟齒的感情即將宣泄出口,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由著濃烈而又毀滅地的爆炸福
顧承靳展開神識籠罩住整座淩竹峰,很快就發現了夜寐的地方,可是當顧承靳看到夜寐正在幹的事情時,一股邪火突然從尾椎竄上大腦,顧承靳的大腦頓時當機。
夜寐此刻,正在脫衣洗澡,聽著係統的彙報,夜寐眼中暗暗有得意的神色,假裝什麼都沒察覺神色自然地以極其誘惑的姿態引誘著顧承靳。
當夜寐將最後一件衣服除去踏入水桶時,顧承靳心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一陣風似的,顧承靳下一秒立刻從自己房內消失,毫無征兆地出現在夜寐眼前,夜寐假裝被嚇了一跳。
“師父?你……”看到顧承靳的狀態不對勁,夜寐假模假樣地驚訝了一番。
顧承靳火熱的眼神赤裸裸地打量著夜寐,濃濃的占有欲仿佛是要把夜寐拆吃入腹。
夜寐暗道,我隻是在暗月裏麵加了一點點能讓人出真心話的藥粉而已,藥效有那麼強嗎?還是因為顧承靳因為實力強大所以能一直壓抑著藥效導致最後效果爆發出來的時候把顧承靳憋壞了?
那是顧承靳願意自己憋壞自己的,出事了這鍋可跟自己沒關係!
“你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看到夜寐眼中的退意,顧承靳自嘲的笑了笑。
“師父,徒兒準備洗漱,你要是有急事找徒兒不如讓徒兒把衣服穿好後再好好接待師父?”夜寐極力把自己的身體浸在水中,殊不知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麵讓夜寐看上去更加誘人,或許夜寐知道,隻是她故意為之。
“不用了,就這樣講。”顧承靳直勾勾地盯著夜寐看,聲音沙啞沉重,仿佛有一把火在顧承靳的心中熊熊燃燒。
顧承靳不管不關踏入了水桶之中,夜寐下意識想後瞳是後背就貼到了桶壁,這才讓夜寐想起來自己還在水桶之鄭
“辣雞,這樣看上去我是不是特別柔弱,是不是特別讓人有欺負的欲望,你是不是很刺激!”夜寐心裏明明叫囂激動得不行,偏偏麵上還要裝作被壓迫的那一放,明明就是她自己使了手段。
【嗬……】係統表示不想理這個戲精。
夜寐跟係統交流的一會功夫顧承靳整個人已經沒入了水中,白色的衣裳漂浮在顧承靳身邊銀色的發絲散步在水中,熱水霧氣渺渺讓顧承靳蒙上了一層虛幻飄渺的感覺,仿佛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阿漓……”顧承靳滾燙的雙手搭上夜寐的赤裸肩膀,夜寐想掙紮但是顧承靳有力的雙手牢牢地禁錮住她讓夜寐不能動彈。
“我心悅於你。”顧承靳眼眸迷蒙地終於把心聲給吐露了出來,出來的那一刻顧承靳覺得自己有了一種從所未有的輕鬆,那些壓抑了自己許久的事突然把它出來之後顧承靳發現結局其實也不是自己相信中的那麼難堪。
“師父!”夜寐震驚道。
“你怎麼想的呢?有沒有一絲絲喜歡我?”破罐破摔的顧承靳被夜寐這麼一搞似乎徹底放飛了自我,平時一直端著的師尊架子這下消散得無影無蹤,搭在夜寐肩膀上那隻火熱的手開始作怪起來,順著皮膚往上撫摸著,最後停留在夜寐的下巴上輕輕地揉按著夜寐的唇形,等待著夜寐的答案。
夜寐先是驚訝了一下後就沉默了下來,許久夜寐終於開口道:“師父,你是不是把我當作了師祖的替身?”
“為什麼這麼問?”顧承靳心中咯噔了一下。
“我總覺得師父你看我的時候總像透過著我看別人,我自問身上沒那麼大的魅力能吸引暉滄尊者,長得一般般實力也一般般,師父你自問如果不是因為師祖你今會對我出這番話嗎?”夜寐的眼中很平靜,甚至平靜得有些冷漠,但是顧承靳不可否認的是,夜寐的是對的。
“阿漓,你聽我講。”顧承靳一把將夜寐擁入懷,夜寐被顧承靳突如其來的騷操作嚇了一下,艾瑪,她是不是玩過火了,把顧承靳的什麼東西給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