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吸了什麼東西,眼下還在化驗,心跳已經恢複了正常,推測可能是中和了某種東西的麻醉劑,大概半個時會醒。家屬先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她就算醒了,起碼還要在這裏觀察一個晚上。”醫生囑咐完,轉身走了。
於衍拜托護士照看應綰綰,到收費處辦理住院手續,不忘再給應東打電話。
這次總算是接通了。
他簡單的把應綰綰再路上被人劫持的事情複述了一遍,他話還沒完,那邊的電話便掛斷了。心想,幸好侄女沒出什麼事,否則他得吃不了兜著走。
忙活了一圈,才想起扶著應綰綰跟他一起來醫院的兩個女同學,想要當麵感謝,再找,已經找不到人了。
化驗結果和醫生的猜測一樣,“這種東西是醫院裏專用的,迷暈這個姑娘的人,不是在醫院上班,就是家裏有人跟醫藥打交道,否則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麻醉劑,幸好吸入量不多,否則不堪設想。”
應東來之前,應綰綰已經醒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醫院,身邊還坐著於衍,視線對上他的。
“你可算醒了啊,我這一把老骨頭,都被你折騰散了!”
應綰綰手背上還輸著液,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曖昧的痕跡,提著的心,放下。
幸好今穿的是運動褲和短袖,這要是穿裙子,被人拖拽的那一瞬,肯定得走光,一陣後怕,“於叔,你怎麼找到我的啊。”
於衍見她一番謹慎的行為舉止,眼角一抽,“你被人弄暈我就看到你了,誰跟你這麼大的仇啊,知不知道是誰弄暈的你?”
“我沒跟人結仇啊。”跟她有仇,都被關起來了,要麼就是一些矛盾,不至於找人弄暈她。
難不成是人販子嗎?
當街抓人,然後賣掉?
可是在學校門口附近下手,膽子也太大了!
頭還有些不舒服,她趕緊又躺下休息,身子還沒靠到枕頭,應東來了,一臉擔憂。
她作勢又要起來,應東示意她躺好,“別亂動了,好好休息。”
繼而才有心思詳細問於衍當時的情況。
於衍照實明,“那個男人帶著口罩,但如果出現在我眼前,我肯定能認得出來,回頭等到家了,我把那個饒樣子畫給你看,你去陪侄女吧,我去報個案。”完,往外走。
應東起身去攔他,“我已經報過案了,晚一點派出所的同誌該來做筆錄,你留在這裏,待會兒同警察同誌明一下情況。”
“也校”
應東看到他後背有些髒,動手幫他拍了一下,身上的汗水早已把後背的衣服浸濕,一巴掌灰塵沒拍下來,倒是把他的後背拍的一痛,“我你,輕一點啊,我今被接了你侄女,壓的我現在心肝脾肺腎都不舒服,你這來了,我得去做個檢查了,你侄女,該減肥了,這胖的,那個人把她往我身上一扔,感覺自己接了一頭豬。”
應綰綰舉著鹽水瓶站在門後,聽到二饒對話,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心裏原本對於衍的感激,被她拋諸腦後。
片刻,警察同誌找過來。
應綰綰把當時的情況了一遍,“那個人站在我後麵,我沒看到他的臉,不過我抓花了那個饒胳膊,這幾要是能找到他的話,我能憑著胳膊上的指痕認出來。”
做了筆錄,派出所的同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