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風所在的辦公是采光很好,玻璃窗透過晚霞的餘光,灑進室內。
她站在窗口往外看。
後麵有一條寬闊的水泥路,不曉得是通往哪裏。
不時有三三兩兩的綠軍裝通過,一個個話聲陽氣十足。
應綰綰手扒著窗戶上的鐵條好奇的朝他們張望。
路過的同誌察覺到應綰綰在看他們,也朝她看了過來,驚豔的停步後,應綰綰趕緊縮回身子,坐到蕭南風對麵的椅子上。
“不關窗戶了?”蕭南風促狹的笑,這個媳婦隻有嘴上利索。
“我擔心影響你的形象啊,你後麵的房子是做什麼用的啊?我看到有好多人往左邊的一棟屋子裏走。”
“裏麵關押了犯人,最近過節,有特務想趁著這個時間混進來偷布防圖,不過被抓了。”
“啊?”應綰綰嚇了一跳,外麵安靜和諧一派喜氣,軍營內部卻在戒嚴防特務,她突然感覺當兵的人好偉大!“怎麼被發現的啊?”
應綰綰期待講下去,“能不能跟我啊?我就喜歡官兵捉賊的故事。”
蕭南風笑了笑,“可以,軍營裏很多人都知道,不在乎多你一個人。是指揮室一位同誌的妹妹過來看他,帶了自己男人一起來,那個男人是特務,一直盯著布防圖看,那位同誌覺得不對勁,直接就給按倒了。”
“媽耶,現在特務為了取得任務成功,都要犧牲自己的身體了啊?”
“......”
應綰綰瞥見他桌子上放著,寫有她名字的鋼筆,“筆是不是很好用?我送你的打火機喜歡嗎?昨忘了問了。”
男色惑人啊。
見到他什麼都拋諸腦後了!
蕭南風點點頭,“都很好。”
“過幾是我成年禮,你要送我什麼啊?”
蕭南風掃了一眼應綰綰的臉,如枝頭最嬌豔的一朵玫瑰,“我不承認那是你成年禮,你早已經成年了!就算是生日,跟成年禮也扯不上一塊兒去。”
應綰綰:“......”
“你的是生理上成年,我心理上確實還沒成年啊?我現在離十八還有幾呢,我這會兒,還是十七,花骨朵,可惜沒開好就讓你摘了,你你也下得去手。”
蕭南風:“......”
憋了半,“誰信你啊,沒成年你懂得比我還多!而且是你自找的。”
“我們那的孩子早熟,五六年級就會寫情書了。我算頂頂清純的那個,沒有之一。”應綰綰自認為自己是很聽話的。
青春期都沒有叛逆呢。
來這裏,做媳婦也是很周到的。
為了家庭和諧,她不知道壓住了自己多少的脾氣。
蕭南風冷著聲音,徐徐的,“你這樣還清純,你應該對清純這個詞有誤解。”
應綰綰:“......”
這男人話一向沒什麼求生欲的!
走廊的盡頭有洗手池,蕭南風吃了飯,順手去洗飯盒,應綰綰坐在他的椅子上試了試,還是做大官好。
椅子都比對麵放著的客椅高檔。
桌子上的文件,隨意翻看,都是一些她看不懂的專業性用語。
左手邊的書架上放了好多書籍,很多她都沒看過,都是一些外國的原版文學,看書封的新舊程度,他應該經常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