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不多,這個星期的課需要用鋸子鋸鐵塊,我一個女的力氣,動作也不利索,所以比別人慢,花的時間也多。我後悔死選擇這個專業了,你們誰知道怎麼轉專業啊,這鐵塊鋸的我快瘋了。”
戈妮輕鬆的把宿舍裏的幾人給逗笑。
應綰綰道,“你要是來真的,我可以幫你問一問。”
“那多謝你了應綰綰,我不是開玩笑的啊。我是真想轉專業,整跟一群大老爺們兒一起上課,剛開始任課的教授一看班裏還有個女的,每回都用一種很稀罕的眼神看我,哪表情仿佛全世界就剩我一個女的似的。
早上跑操更過分,旁人見我們班隻有一個女的,那眼神,哎,像看稀有動物,我真是夠了。”
哈哈......
宿舍裏又是一陣哄笑聲。
戈妮穿戴整齊,隨意梳了兩下頭發,和幾人打了招呼就出門了。
宿舍裏恢複了安靜,應綰綰原本是坐在方大暑的床上,此刻回到自己鋪位。
沒人領頭講話,周心蘭卻也沒休息,隔了幾息,她對著上鋪道,“應綰綰,你在農村是怎麼和你男人遇上的啊,我聽你同鄉你是賴上你男饒。”
這一話無疑像個深水炸彈,令宿舍的方大暑和宋雙狠狠的驚了一下。
方大暑禁不住好奇心,“應綰綰,周心蘭什麼意思啊,造謠啊?你應該去班主任那裏告狀。”
應綰綰緩緩的眯了一下眼眸,語氣淡淡道,“也不算造謠,話太長了,一時半會的不清楚,但我老公絕對不是我賴上的。”
蕭南風又不是三歲孩,他如果不願意娶女主,誰逼的了他?
他嘴上和原主沒感情,娶她是因為看光了她。
可是落水,他能把原主脫成什麼樣?
何況農村的姑娘,很多還穿著肚兜,她剛來的時候箱子裏就看到過幾件,上麵繡了花樣。布料一擋,他能看到啥?
也許像他的,正好沒娶親,又有這麼一個姑娘要嫁給他。可是蘇秀芸喜歡他,長得還可以,且全家都看的出來,她不信蕭南風看不出來。
他們可是算青梅竹馬。
究其原因,還是蕭南風對原主有非同一般的感覺。
一分析,心裏生出了幾分嫉妒。
方大暑伸著頭,朝周心蘭看過去,“周心蘭,那你這是造謠啊,咱們學校對學生名譽的維護你沒從公告欄裏看嗎?學生們之間要團結互助,你擱這兒抹黑,你不怕被通報批評啊?”
周心蘭急忙撇清關係,“我也是聽應綰綰同鄉的。”
宋雙道,“空口無憑,你下次可不能亂了。”
周心蘭點點頭,話鋒一轉,“嗯,應綰綰,我還聽她你為了男讓過神經病,這應該也是假的吧?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幫你到班主任那裏反應情況。”
應綰綰:“......”
這是替她正名,還是刻意的抹黑啊?
白蓮花!
“我是帝都的狀元,全國第二名,一個神經病成績比你還好,你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了?這事告訴給班主任,班主任可能會認為你故意給我找不自在的。”
周心蘭:“......”
方大暑在一旁冷嗤,“我看她就是給你找不自在的。”
......
蕭南風這一回準時來了,宿管阿姨過來告知應綰綰有當兵的過來找她的時候,原本因為原主生出的嫉妒心被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