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等我的消息!”曉童說著就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瞬間躥出酒吧,一溜煙跑的不見人影了。
打電話的方琳並沒有因為他遲遲未到而怒火衝天,反倒優哉遊哉的倚在沙發上瞧起二郎腿,欣賞著自己美麗的指甲。
“抱歉,方姐,來遲了!嘿嘿,您別生氣!”曉童誠惶誠恐的說著。
“我生啥氣啊,你這不是來了嗎!其實,你就是不來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說是不是!”方琳依舊倚在沙發上擺弄著指甲,陰陽怪氣的說。
曉童“嘿嘿”的幹笑了兩聲,摸摸後腦勺,媚笑了兩聲,說“你讓我來,我哪敢不來啊!就是今天回來的晚點。”
“坐吧,跑了一天也挺辛苦的,坐下歇歇腳,陪我喝一杯。”方琳指了指麵前擺著的酒,示意讓他坐下。
曉童緊挨著方琳在沙發上坐下,殷勤的倒酒,又討好的為她捶背,而方琳此時似乎也非常樂於接受這份殷勤,眯著眼睛品了口酒,慢聲細語問了一些閑事!
“你也喝酒啊!”方琳拿著酒杯碰了碰曉童的酒杯。
“嗯!陪你喝酒簡直就是一種美妙的享受,既有情調又放鬆,徹夜暢飲也不會醉啊!”曉童肉麻的討好她。
馬屁拍的很到位!方琳的臉色立馬綻放的像花兒一樣!舉起白皙嬌嫩的芊芊玉手摸著曉童的臉,笑嗬嗬的說:“挺會說話的,知道討姐歡心了!”
說完,她拉過矮凳墊著兩隻腳,曉童趕緊為她揉腿。沒想到方琳卻帶著埋怨的腔調嚷嚷開了“小色狼是改不了這毛病了,你的手不摸女人的大腿就癢癢嗎!”
“嘿嘿!你忙了一天,累了,我不是想給你揉揉,放鬆一下。”
“別說的那麼好聽了,你那點心思我還是看得出來,也罷了,揉就揉吧。”
方琳眯著眼享受著,腦子卻在飛速的旋轉。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不惜任何手段控製曉童,讓他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和南老板的生意跑腿送貨,把一包又一包的“茶葉”送到顧客手裏,賺來大把大把的鈔票。現在讓他送的貨都是小打小鬧,將來,還得讓他去做“大生意”,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他願意不願意了,就是掉腦袋,也得往前衝。
這樣想著,方琳睜開眼嬌嗔的說:“行了,摸夠了嗎?再摸下去你撐得住,我還受不了了呢!去,茶水櫃的抽屜裏有朋友送的兩盒外煙,拿來嚐嚐新鮮!哎,兩盒都拿來!”
曉童趕緊去拿,很快把煙送的方琳手裏。
“一人一盒,這是一位朋友從古巴帶回來的,據說貴的嚇人,市麵上還很難買到,你看這煙叫什麼名字啊?”方琳給曉童遞過去一盒,指著煙盒上的英文單詞“marijuana cigarette”問。(大/麻/煙)
“你問我這個,就像讓文盲寫詩、瞎子念書一樣,打死我也不認識!”曉童嘿嘿笑著回答。
“怎麼和我一樣啊!沒文化。”方琳的口氣裏帶著埋怨的意思,心裏卻樂開了花,她心想,你要是認識這英文單詞,姑奶奶又得費勁去想辦法,不認識正好,遂了姑奶奶的心願。
“拆開抽吧,嚐嚐,每人一盒,各抽各的。”方琳有意強調各自吸自己手裏的煙,其實是因為煙裏做了手腳,曉童拿的那盒是地地道道的大/麻/煙,她自己手裏的已經偷梁換柱,煙盒裏裝的是普通香煙,隻不過兩盒煙的包裝一模一樣,不易分辨罷了。
看著曉童拆開煙盒點煙,方琳滿意的笑笑,不再提煙的事情!
這個像妖精一樣的女人開始一杯又一杯的勸酒,她知道,隻有在酒精的麻醉下,初次吸這種煙的人才不會感覺到那種與眾不同的感覺,連續幾次,就變成了地地道道的癮君子了。
“感覺怎麼樣?”看著曉童幾杯酒下肚,一支煙馬上就要吸完了,方琳半躺半倚在沙發上,裝出有氣無力的模樣問。
“暈,天旋地轉的,這酒太厲害了!”曉童倒不是裝的,他是親身體驗了那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眩暈、頭重腳輕,有些惡心,卻總是能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不行啊,曉童,你趕緊把我扶到床上。聽到了嗎?”方琳斷斷續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