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客廳坐下之後,林穎著急知道路莉究竟出了什麼事,張口就問:
“路莉呢?她在什麼地方?出什麼事了?”
“路莉趁我的兄弟光海喝醉的時候,下毒殺人,我已經把她關在了別墅裏!”付先生回答。
“不可能啊!”這是林穎的第一反應,隨口就說了出來。
“光海反對路莉拍賣我留下的古董,倆人多次爭吵,結果路莉起了殺心,下毒之後偽造了光海的遺書,企圖給人留下光海自殺的假象,而且,遺書的筆跡已經委托權威機構鑒定了,事實就是這樣,不得不信!”
付先生明明知道不是路莉害死了光海啊,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林穎的腦子裏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路莉,這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為什麼選擇殺人這條不歸路呢?難道就沒有其它解決問題的辦法嗎?
“我可以見路莉嗎?”過了好久,林穎才回過神來,向付先生提出了這個要求。
“沒必要了!你不要牽扯到我們的是非恩怨中。”付先生不容置疑的拒絕了,而且理由非常充分。
“我不在的這一年裏,按照我的安排,路莉做了當家人,但是她自知在兄弟們中資曆太淺,難以服眾,所以做了許多出格的事情,尤其是拍賣我的古董,擅自決定把得來的錢分給弟兄們,以收買人心,使自己這個當家人的位置坐的更穩、更長久!”付先生說到這裏,臉上帶著慍怒的神情。
“這件事我知道,而且為她做了中介人,和拍賣行聯係籌備拍賣。”林穎主動這麼說,是怕引起付先生的誤會。
“假如我再晚兩年回來,等路莉的翅膀更硬了,當家人的位置坐的更問了,恐怕會被她趕出去!人心難測啊!”付先生沒理會林穎剛才說的話,有感而發的念叨著說。
“還有一件秘密,不必瞞著你,就是我的腿!”
“腿!腿有什麼秘密。”林穎看看坐在輪椅上的付先生。
“之所以能這麼快從監獄裏出來,全仰仗我以前的一位朋友。當年,我曾經出錢出力為他疏通關節,謀了個不小的官職。我出事之後,他也知恩圖報,打通了無數關卡,為我辦了保外就醫,當然,為了掩人耳目,在監獄裏勞動的時候佯裝摔壞了腿,其實,現在這條腿已經毫無問題了!”
“你能站起來嗎?”林穎如同墜入雲裏霧裏,聽起來像是故事傳說。
付先生站起身,走了幾步,腿腳利索,步伐穩健,然後又坐回了輪椅上,笑嗬嗬的問:“怎麼樣!是沒問題吧?”
“你是沒問題了,可就是麻煩了付山啊!人家整天推著輪椅進進出出的。既然已經出來了,你何必再裝成這樣,有必要嗎?”林穎忍不住開了句玩笑,接著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有必要啊,很有必要裝成這樣!我一年不在了,真不知道那些如狼似虎的兄弟們安的什麼心,取而代之的想法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故意示弱,試探一下!”付揚解釋著。
“一旦有人暴露了真實麵目,就殺之而後快!”林穎開玩笑似的接了一句,停頓了一會兒,她皺起眉頭說了句讓人捧腹大笑的話
“你們這裏怎麼又黑又亂啊?”
付揚聽完笑的聲震屋瓦,然後認真的說:“我們有我們的遊戲規則!”
“還有件事想問你,就是,你究竟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林穎說。
“這件事現在就別再提了,以後再說吧!”付揚歎了口氣,不再言語了。
之後,林穎舊事重提,請付先生收回那些瓷器和借款,但是,付揚再次重複了上次說過的話,不容置疑。
這件事無論之前、現在還是以後,都成了林穎的一塊心病!
就這樣,該告辭了!
出了付揚的住處,林穎一邊反複想著路莉的事情,一邊感歎,付先生和他的兄弟們中間到底有多少見不得陽光的事情啊!
第二天,曉童搞了一出惡作劇,歪打正著,被方琳巧妙利用,借題發揮,竟然促成了一件石破驚天的大事情。
不到7點鍾,南老板就把曉童喊起來,安排他去三十裏外的魯塔酒店去給顧客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