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午,被付先生軟禁在別墅裏的路莉,似乎看到了擺脫困境的希望,此時,正在忙著收拾一些自己的東西。
剛才,付先生搖著輪椅進了他的臥室。
“路莉,我想和你坦誠的談談!”付揚麵無表情的說。
“好吧!”路莉坐在沙發上,也是麵無表情。
“你現在希望過什麼樣的生活?”付先生問。
“自由的、獨立的生活。”路莉立刻回答。
“我可以成全你!放你走!可是你走之前,咱們應該把事情徹底談清楚。”付先生立刻答應了。
“當然可以,你想談什麼?”路莉眼睛裏掠過一絲驚喜。
“你拍賣326件古董,把錢分給弟兄們,是不是想收買人心?”付先生盯著她問。
“不完全是。”
“也就是說,有一部分是,對嗎?”付先生依舊盯著路莉問。
“嗯!我想兼顧投資賺錢和取得兄弟們對我的認可。”路莉給出了完整準確的回答。
“現在知道為什麼把你關在這裏了嗎?”付揚厲聲問。
“知道,明白了!是我不安分,收買人心,犯了您的忌!”路莉明明白白的回答了。
“另一件事,光海激烈的反對你,羞辱你,挑釁你,甚至敢對你動手摔花瓶,你從內心裏希望他死嗎?”付先生接著問。
“沒有,但是我希望他在這個集體中消失!”路莉實話實說。
“你當初相信光海是自殺的嗎?”付先生低聲問路莉。
“相信了!”
“你知道光海為什麼會死嗎?”付先生接著問。
“不知道!”
“告訴你吧,因為他敢挑戰你,蔑視你這個當家人!”付先生惡恨恨的說,語氣裏充滿了對光海的不屑。
“先生,我聽不明白了,難道你清楚是誰害死了光海?”路莉急匆匆的問。
“當然清楚,是我派鳳池的兄弟幹的!他既然敢不給你麵子,也就是說,我回來之後也會同樣對待我。所以,他必須死,不可留!”
付先生說完,看了看驚訝的張大了嘴的路莉,繼續說:“我現在可以放你出去,你可以對兄弟們說,是我付揚害死的光海,你去嗎?”
“不去!”路莉幹脆的回答。
“為什麼不去不說!”
“說了誰會相信,他們會說我瘋了,栽贓付先生,最終還不是我自取其辱!”路莉說完,委屈的眼淚流了下來。
“那好!明天光海的獨生女兒來給他送葬,你在這裏的話,她會尋死覓活的找你,叫罵甚至撕扯打鬧,那樣的話,葬禮將很不體麵,再說,我也有意放你走。”付先生說完,看著路莉,等待她說些什麼。
“謝謝你給我一條生路!”路莉抹了一把眼淚,這樣回答付先生。
“不想洗白自己的冤屈嗎?”
“不想了。沒必要。”
“那好,今天晚上8點,我會找個借口支走看守你的兄弟,記住,從一樓翻窗逃走,然後到彙金大橋東岸的橋底下,那裏有人給你一輛車和錢,之後,遠走高飛,你我今生今世不複相見!”付揚說完,長長的喘了口氣。
“我記住了,謝謝你!”
“我走了,你準備一下吧!”付揚搖著輪椅出門的那一刻,路莉站起身問:“我可以問你倆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