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金曉娜每到周末經常來這裏看看文物,沒想到今天剛剛進揭西胡同就看見昔日的朱總了,她本想過來打個招呼聊聊,沒想到轉眼間不見人了。
在攤位前麵東張西望的等了好久,不見朱樺回來,金曉娜隻好離開。
看見她走遠了,站在不遠處的朱樺這才回到攤位前。
其實,在揭西胡同裏擺攤子,這樣的尷尬事兒對朱樺來說是難免的。
這家夥倒騰文物二十多年了,大大小小的藏家都熟悉。
而這些搞收藏的人,時不時的到文物市場逛逛看看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是俗稱的“撿漏兒”,說不準就能低價淘到上品。
因此,朱樺在這裏經常遇到熟人也就不足為奇了,甚至每天都得經曆這種事,讓他感到心煩不已。
大中午豔陽高照,曉童帶著瓶瓶罐罐離開茶行,奔著江家去了。
這家夥要和貴婦人告別,按他的說法,最近幾天是去藏區為江平賣草藥。
其實是方琳等人投資的的私人會所,最近兩天就要開始營業了,作為投資人方琳任命的總監,他得去和職業經理們見麵、忙幾天。
走到半路上,這家夥鬼腦子一轉悠,說不上是餿主意還是奇思妙想就憑空而生了,因此,他不打算親自去江家了。
想到就做到!他立馬給貴夫人打了個電話,約她到市區公園裏的一家酒樓見麵。
沒多久,貴夫人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滿臉帶笑的和曉童打過招呼之後,倆人進了一個包房裏麵說話。
“這是少爺五天的藥,請按時服用,您收好吧。五天後我準時回來,再用新買來的吉馬草為少爺配藥。”曉童緊挨著貴夫人坐在包房的沙發裏,說著話,手裏拿出一個紙盒遞了過去。
貴夫人伸出雙手去接,但是曉童卻沒鬆開,而是一隻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
這家夥並非色迷心竅,心存歹意誘惑風韻猶存的貴夫人,而是明目張膽的試探,這背後隱藏的是他的大計謀。
被摸了手的貴夫人表現的很自然,微微一笑,並未躲避。
曉童心裏竊喜,輕輕撫摸著那隻白皙嬌嫩的手。
然後這家夥不經意的鬆開了那雙手,煞有介事的問:“夫人,從您手上的膚色、血脈可以來看,最近是不是頸肩腰膝酸軟無力,精神萎靡不振?”
“是啊,我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最近幾年一直這樣的。”貴夫人輕聲回答。
四十歲的人當中,十個裏九個有這毛病,這家夥也真會找話茬!
也難說,演戲是他無師自通的拿手好戲。
“錯了,錯了!四十歲的人、不就是說才到中年嗎?這可正是女人精力旺盛的時候啊!出現這種情況,確實不太正常。”曉童一邊虛張聲勢的說著,一邊伸出雙手,在貴夫人的脖子和耳根後麵揉捏著。
貴夫人沒拒絕他的按摩,挺直腰微閉著眼睛享受這份難得的舒爽感覺。
她覺得這雙溫熱柔軟的手觸及自己的皮膚,有種難以名狀的快感穿透身體,渾身蔓延開了。
曉童非常輕柔的為她按摩著,手指從脖子裏慢慢的往下移動到肩膀,一直揉到了貴婦人的鎖骨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