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急忙跑到幕老板跟前,幾乎是哀求著勸他趕快離開這裏。不知道是林穎幾個人的乞求勸說起了作用,還是幻初雪的飛鏢有足夠的威懾力,總之,幕老板沒有繼續戀戰,而是在華天的拉扯下向東走去,一邊叫罵著一邊進了西門的城門口。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鍾!林穎、盧漢和幻初雪心情各異。
林穎心裏很不舒服,畢竟幕老板慷慨幫助過自己,如今算得上是徹底決裂了,她為今天發生的事情懊悔不跌。
可幻初雪卻不這麼想,她認為幕老板處心積慮的置盧漢於死地,用心險惡!別說誣陷他,就是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幹掉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盧漢就不用說了,除了對幕老板的恨意難消之外,今天夜裏他在幻初雪和林穎、怒蘇、華天的幫助下才撿回來了一條命,因此對大家心懷感激。
本來費盡心力去報仇的幕老板卻被羞辱一頓,惱怒交加的回到圓形廣場上以後依然氣憤難平,他隻好借酒消愁,坐在篝火堆旁邊對著瓶子一口接一口的喝酒,沒多大會兒就醉了。
酒後的人容易衝動,何況是現在的幕老板呢!
他越想越氣,最後幹脆站起來摔爛酒瓶,帶著怒氣的向西門跑去,要去找盧漢和幻初雪討個說法。
酒後的醉意加上心裏的氣勁兒,沒多久就走完了幾公裏路。他火氣衝天的站在林穎、盧漢和幻初雪的帳篷前大聲叫罵著,發泄心裏的怒氣。
“怎麼又回來了!”林穎聽到他吆喝的動靜,急急忙忙的走出來看了看幕老板,然後陪著小心問他。
幕老板沒搭理她,還是一個勁兒的叫嚷著要盧漢和幻初雪滾出來,要她倆必須說清楚剛才為什麼胡說八道!
幻初雪慢騰騰的從帳篷裏爬出來,不屑的看了看幕老板,然後一把拉住想要上前和幕老板拚命的盧漢。
“讓他罵吧,他這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很可能罵完這一次以後,幕老板再也不能開口說話了。你不要動,該動手的時候有我呢!”幻初雪手裏惦著那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冷冰冰的對盧漢說。
“幕老板,您別罵了!我替盧漢和幻初雪向您道歉好嗎?這樣罵下去也解決不了問題,不如等大家冷靜下來再好好談談。”林穎一邊苦苦哀求一邊拉幕老板的胳膊,希望他趕快離開這裏,以免激怒了盧漢和幻初雪,使局麵更加難以收拾。
然而,幕老板不僅沒有聽從她的勸解,還猛的用力推了一把林穎,隨著“啊”的一聲慘叫,林穎跌坐在旁邊的樹坑裏,臉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盧漢急匆匆的跑過去想扶起她,林穎腿腳大概是跌傷了,卻不敢站起來。
即便是這樣,兩三米外幕老板的叫罵聲依然不絕於耳。幻初雪怒火中燒,三步兩步竄到幕老板跟前,用鋒利的長劍指著他的咽喉,怒聲大問“你現在馬上走,還是打算繼續罵下去?”
“我就說要罵你們這些小人,無恥的東西!你們......。”幕老板麵對鋒利的劍鞘毫無懼色,繼續叫罵,可是一句話還沒吆喝完,隻見幻初雪劍鋒一挑,幕老板長長的頭發紛紛散落地上。
大家驚訝的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呆立在原地。
剛才破口大罵的幕老板頓時無聲無息,轉身就跑!
然而幻初雪腳步輕盈,瞬息之間就擋在了他麵前,再次劍指咽喉並且大聲說:“幕老板,你不想讓自己的老命丟在這個城門外,就趕緊離開這裏回到廣場上老老實實的待著!從現在開始,隻要你在我麵前說一個字,劍起你的人頭落地,我幻初雪說到做到。”
幕老板這回實在沒有和幻初雪叫板的勇氣了,他一聲不吭扭頭就跑。被削去了頭發的模樣酷似小醜,在黎明前的樹林裏眨眼間就不見人影了。
幻初雪丟下長劍,和盧漢一左一右架起了林穎,還好,隻是肌肉挫傷,沒有傷到骨頭。慢慢的走了幾步之後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