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態度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轉告了休謨師傅,可是他根本聽不進去,一個勁的搖頭。我說了半天好話勸他,可是人家根本不理我這個茬,直接起來就走了。”梁秀也裝出急匆匆的口氣解釋分辨著。
朱樺停頓了幾秒鍾,忽然間提高嗓門兒大聲說:“梁秀,我昨天可是把這件事交代給你了。咱們公司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可千萬別再關鍵時刻掉鏈子啊!記住我昨天說的話,休謨師傅這筆生意做不成,你就直接辭職吧!”
“哎!話不能這麼說。他不想跟你做生意,我能有回天之力嗎?”梁秀假裝氣衝衝的反駁說。
“好了,我不管那一套。這件事就是交給你了!明天晚上之前休謨師傅要是還不回心轉意和我坐在一起談生意,你酒直接拜拜吧。還有啊,你的什麼年終獎、績效獎就算全部泡湯了。”朱樺著急上火,情急之下拿出所有能威脅到梁秀的事情都搬了出來。
梁秀毫不示弱,她立刻氣呼呼的說:“朱總,生意坦誠談不成有很多因素,你這樣一下子把所有責任砸在我身上的做法,就算名副其實的霸王作風!”
“什麼因素?隻有坐下來談才能有合作的希望,你把他請來,我和他談,這樣談不成不怪你,行不行?”朱樺急吼吼的問。
聽到這就話,梁秀坐在沙發上笑嘻嘻的看了看休謨師傅,然後快言快語的說:“好吧,我負責把休謨師傅請到酒桌前就算完成任務兩位,你們倆談,至於談成談不成和我沒關係,行不行?”
“可以、可以,你隻要把人弄來就行了!”朱樺立刻應允。
“等著吧!”梁秀大聲回答。
“哎,你什麼時候能把他越出來談啊?”朱樺馬上追問。
“你就等著我的電話吧!”梁秀嗬嗬笑著吼了一聲後撂下了電話。
坐在沙發上的休謨師傅和梁秀倆人四目相對,然後哈哈大笑,休謨師傅忍住笑說:“我和朱樺見了麵之後,頭一句就說:我來和你見了這一麵,就算是梁秀完成了你交給他的任務。好了,現在我該走了!”
“哈哈,哈!真逗啊!你要是這樣說,朱樺肯定得氣死。”梁秀說著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
“告訴朱樺吧,就說我明天晚上和他見麵。”休謨師傅說。
“哎,別著急啊!讓這家夥著急一陣子再說。”梁秀樂嗬嗬的回答。
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這邊的朱樺著急上火,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團團轉,恨不得馬上喊人把休謨師傅綁到辦公室裏來強迫他談生意。那邊梁秀家裏,她和休謨師傅卻樂不可支,滿臉歡喜興奮的模樣。
從洛江城到燕林的高速公路上,盡管車速已經達到了一百四十公裏,可是李曉童仍然感覺慢!
“停車、停下!”貴婦人聲音不高不低,卻急匆匆的喊了兩聲。
“幹啥?又怎麼了?”李曉童的眼睛專注的盯著前方,嘴裏嘟囔著問。
“先別問,停下再說!”貴婦人不容置疑的回答。
紫紅色的豪車從140公裏的時速開始緩慢的減速,直到拋出了兩三公裏才停在了緊急車道上。
“到底怎麼了?”李曉童把車停下,這句話剛剛說出口,兩輛棕褐色轎車呼嘯著飛馳而過。然而他們在越過貴夫人的車不遠處也開始減速。
“你開的太快,都超速了,我來開吧!”貴夫人說著,推開車門走到李曉童所做坐的駕駛員的車門前。
兩個人調換了位置後,貴夫人駕駛著車子緩緩向前,逐漸加速,可是最快也沒有超過一百一十公裏。
剛才疾馳而過的兩輛車一次次減速,就是不見李曉童和貴夫人乘坐的紫紅色豪車趕上來。司機著急上火,隻好把塞上耳麥和老板通話。
“朱總,我們現在追著那輛紫紅色車剛剛出了洛江城界。可是,車上那個的李曉童和那個女人好像發現了我們倆。剛才他們突然停車,我們倆也隻好緩慢減速,可是幾分鍾了李曉童也沒趕上來。怎麼辦?”司機一邊對朱樺說著,一邊慢悠悠的開車,雙眼還不住的瞅著後視鏡裏有沒有紫紅色豪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