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是昏迷還是死了?
如果死了,那麼這件事就成了人命關天的案件!倘若隻是昏迷還好說,想到這裏,雅菲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幾句電話,三言兩語說清楚了江平的地址和現在的情況。
她沒有回春江苑小區看醫生們如何搶救江平,而是考慮稍停幾個小時可以去急救中心打聽情況。
事情如她預料的那樣,急救車飛馳而來幾分鍾後又拉響警報呼嘯而去。聽著那刺耳的聲音,雅菲忽然改變主意,毫不遲疑的拿出手機給於浩打了個電話。
“有件非常緊急的事情要告訴你!”雅菲說完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她還沒來得及再開口,於浩就急匆匆的問。
“我剛才在絲綢店裏拿了你給的煙,回來給江平吸了一支,可他剛開始看上去非常亢奮,後來就倒地不醒、口吐白沫,已經被急救車拉走了,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雅菲盡量保持平靜的語氣敘述這件事。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呢?”於浩聽完之後大聲嚷嚷著連聲問,聽口氣似乎非常急躁。
“煙是你給的,你問我,我問誰去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說該怎麼辦吧。”雅菲立刻怒氣衝衝的反問。
“既然這樣,必須先搞清楚這家夥是死是活再說。”於浩沉默了片刻,然後用低沉的聲音回答說。看樣子,盡管他很慌亂,可腦子裏還是清醒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如果隻是昏迷事情不算大。可萬一人死了,咱倆就得……。”雅菲的話沒說完就被於浩打斷了。
“你在什麼地方呢?我去找你!”於浩不容置疑的問。
“春江路嘉達酒吧,來吧。”雅菲慢悠悠的說著,剛才慌亂不堪的樣子完全沒有了。
一向講究打扮的於浩這次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
他幾乎是瘋狂的衝下樓攔了輛出租車,一溜煙的趕到嘉達酒吧。雅菲看著他頭發淩亂、臉色蠟黃、衣衫不整的模樣,心裏多少有了譜!
“萬一他死了,你我以後恐怕就沒機會在這裏喝酒閑聊了,坐下,來杯酒慢慢喝吧!”雅菲笑著說,同時揮手喊來侍應生給於浩上酒。
“你可真的心大!這時候還有心思喝酒,還能笑得出來。”於浩急咧咧的說著。
“著急有什麼用嗎?著急就能讓江平醒過來嗎?”雅菲不緊不慢的反問。
“唉!出乎意料啊!”於浩聽完這句話雙手掩麵,唉聲歎氣,忽然間又猛的抬起頭來喝了口酒。
“別急躁,喝杯酒之後咱倆去急救中心,打聽一下江平的情況,沒事便罷,有事就趕緊跑。”雅菲不急不躁的說著。
於浩沒說話,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強顏歡笑的雅菲看著他的樣子,笑容逐漸消散,眼神和臉色中全都是擔憂!
就在她倆憂心忡忡的時候,距離洛江城不到一百公裏的金平區,顧飛翎和她的那個年輕帥氣的小夥伴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歡喜,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
他們在極端的時間內找到了大買家,人家財大氣粗,驗貨之後立刻拿出三千六百萬塊錢買下了休莫師傅送來的五件古董。
今天早晨付款之後,顧飛翎剛剛把五件古董送給買家,回來之後,她一遍又一遍的打開手機銀行查看後麵帶著一串0的數字,笑的幾乎合不攏嘴。
“別笑了!”她那位陽光帥氣的小夥伴大大咧咧的說著,順勢坐下來摟住顧飛翎的肩膀。
“為什麼不笑?天隨人願,發財了難道不能笑嗎?”顧飛翎轉過頭來笑嘻嘻的說著,朱唇微啟為朱南獻上了濕熱的熱吻。
“天下沒有白撿的東西,以後那個休莫師傅一旦問起孩子的事情,你怎麼交代?”朱南慢聲細語的問。
“好說啊!胎兒停止發育,引產了。”顧飛翎早就有準備,毫不遲疑的張口就來。
“哼哼,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經不起推敲。你也不想想,那個休莫師傅可是送給你價值幾千萬的古董,人家的孩子豈能說沒就沒了?他隻要稍稍動動腦子,就會問你在什麼醫院做的手術,去查病曆,結果啥也沒有,你不就露餡了嗎?後果可想而知,我看你還是未雨綢繆,早做打算吧。”朱南懶洋洋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