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主動的聯係他,而是悄無聲息的等?”吳豔萍問。
“對,就是這個意思!你回去對馬梅說,她喜歡去啥地方玩兒,就去什麼地方。當然了,咱們的人和醫生護士必須暗暗的監視著她,一是預防她身體出現意外情況,二是防備這個女人溜走,還得防著於浩忽然出現。”老丁有條不紊的說著。
吳豔萍一溜煙跑回房間,推門進去的時候滿臉帶笑,語氣輕鬆的對馬梅說:“算了,於浩這家夥小心謹慎,咱們暫時不和他鬥心眼兒了。你想去什麼地方玩兒,就去吧!”
“真的嗎?”馬梅驚訝的問,語氣和眼神裏都帶著不相信的樣子。
“嗯,去吧!”吳豔萍毫不遲疑的回答。
“那好、那好,我出去走走。哎,你不跟著我嗎?”盡管她已經離開了拘留所、也沒進大牢,可是這些天來一直被刑警們緊緊的盯著,突然活的自由的馬梅這才真正感覺到小鳥兒出籠是什麼滋味,隨即站起來準備往外走。可是出門之後見醫生護士和吳豔萍都無動於衷,於是扭過身來問。
“你不要管我們,自己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吳豔萍笑嘻嘻的說著。
馬梅不傻,立刻明白吳豔萍的意思。
她走出酒店,走在空氣濕潤、景色如畫的江南小鎮裏,心情逐漸放鬆了下來。豈不知在她身後幾百米的地方,越野車始終尾隨,她前麵一二百米遠的地方則是吳豔萍和醫生護士,這三個人隨著馬梅的去向隨時調整自己的路線,保證馬梅始終不脫離監視視線。
可是於浩沒有出現,一直放在吳豔萍身上的那部手機始終沒有於浩打來的電話或者發來的短信息。
跋涉兩千裏路追捕於浩的刑警們忙碌一番卻一無所獲,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江南小城南安夜幕之下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正北方兩千裏之外的洛江城更是一片繁華景象,車來人往、燈紅酒綠。
水街別墅區附近的悅城酒家裏201房間裏燈光明亮,兩位信使坐在主賓的位置上,林穎、貴夫人和來陪酒的梁秀幾個人依次坐在桌邊,北方名菜和香氣四溢的白酒、紅酒已經打開。
今晚,林穎在這裏設宴款待兩位信使,同時感謝他們即將一路護送自己去魅力無限的森林部落,已經坐上大頭領的虎皮寶座的幻初雪正在翹首等待著她。
“既然您已經決定去我們的部落,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呢?”女信使問。
“不耽擱,明天就走!”林穎爽快的回答說。
“那好,我們沒有什麼證件,不能做火車和飛機,隻能乘大巴車到孟州,然後從孟州南下走七八百裏路就到了。”女信使解釋說。
“沒問題,我聽你們的安排。過了孟州還要走七八百裏路,大概得半個多月吧?”林穎想到去八席山寶石礦找盧漢的時候跋山涉水、曆經艱辛南去的經曆,禁不住有點畏難發愁,於是輕聲問。
兩位信使聽著她的話,哈哈大笑,讓人莫名其妙。
“按照您的說法,我們倆來回這一趟至少也得一個多月啊!其實這幾百裏路不能靠邁開大步走,那多慢啊?咱們從孟州往南走八十裏路之後就到了毒梟的老巢,可以搭他們的順風車南去,如果沒有順風車,也可以請他派輛車送我們。”男信使看了看滿臉疑惑的林穎,笑嘻嘻的解釋著。
“毒梟的老巢!我上次去八席山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那些販毒走私團夥,連他們修築的路都不敢走。”林穎驚訝的說著。
“整個南部地區的遍布走私、販毒和采礦團夥,最近這幾個月軍隊轟炸,把走私和采礦的都幹掉了,唯獨販毒的那些人鑽進山洞躲了一陣子,等軍隊走了又跑出來繼續幹。別人怕他們手裏的武器,我們可不怕這些家夥!不光不怕,那些家夥還得看我們的眼色行事呢!”男信使幾杯酒下肚後紅光滿麵,聲音洪亮的嚷嚷著。
林穎更加不解,於是急匆匆的問“這些人都是亡命徒,手裏還有各種各樣的武器,為什麼怕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