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拂月又打量那女修,也背著一柄長刀,著一身皮甲紅衣,纖腰用紅色帶子束的緊緊的,五官秀美,長及垂腰的青絲綁成一個高馬尾,正隨風一甩一甩的,看起來英姿颯爽,像個女將軍。
“體修”
“呀,你竟然沒猜錯?”女修有些不可置信。
風拂月笑笑:“一看就知道你們是一起的,你又這麼問,我豈可再錯第二次。”
“哦,原來不是你看出來的,是我問法有問題。”語罷,又抱拳道:“道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薑宛然,旁邊是我夫君,鵲疆良。敢問道友貴姓啊?”
竟然是夫妻,風拂月不得不再次打量了這兩人一眼,一個長得又高又壯,一個,雖然長得不算矮,但比這漢子矮多了,還那麼瘦,再看那聽到介紹後變得莫名羞澀的漢子,呃,隻能歎一句,下之大,能結為伴侶的也各有不同。
這女修爽快,風拂月也不扭捏,同樣抱拳笑道:“風拂月。”
薑宛然眼睛一亮,“好聽。”
“呲”
是利劍刺入骨肉的聲音,三人回頭一看,半空中,一金甲戰士將一柄金色長劍刺入魚頭蛇身的海怪體內,那海怪傷口猛地朝噴出一條血柱,刺耳又淒厲的嘶鳴聲劃破長空,下一刻又戛然而止,化作一攤碎肉落入海鄭
海水被染紅一片,卻沒有任何魚蝦敢過來吞噬這些血肉,直到船劃過,那些魚蝦才緩緩遊了過來,很快便聚成一團。
第一次見修士戰鬥,風拂月好奇的很,又聽到幾艘船上傳來驚歎的“哇哇”聲,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望過去,有二十多個孩子分別站在幾艘船的甲板上,張大嘴巴,目光驚訝而羨慕的望著半空。
“這些孩子膽子倒是大。”
薑宛然笑笑:“弱者從來崇拜強者,不論是成人亦或是孩,皆是如此。”
風拂月讚賞道:“我讚同。”順便還有力的點了一下腦袋,惹得薑宛然先是一怔,然後噗嗤而笑,竟然伸手捏了捏風拂月的臉頰,“妹妹,你怎麼這麼可愛?”
“呃”風拂月想要拍掉這隻手,我讚同你不代表你可以占我便宜。
鵲疆良黑著臉上前,將薑宛然的雙手拿下,甕聲甕氣的道:“媳婦兒,不可無禮。”邊著還邊戒備的看了風拂月一眼。
風拂月當時很不明白這個眼神兒是什麼意思,等到以後終於明白了,不禁為鵲疆良當時的表現而啼笑皆非。
金甲將士重新回到船上,幾個具有體修資質的孩圍了過來,也不話,就眼睛發亮的看著他。
那金甲將士似是對這種眼神見慣了,神情依然肅穆,趁機教育道:“這些不過是連形都不能化的低階妖獸,一個煉氣期的修士便能將之擊殺。越往前,遇到的妖獸也就越多,你們且看著,以後你們麵對的敵人將會比之強千倍,萬倍,唯有努力修行,才可在長生道上越走越遠。”
“是”孩子們齊齊應答。
但是不得不這金甲將士烏鴉嘴,下一刻,狂風大作,海浪翻,漏鬥般的氣旋越來越大,往眾船所在的方向撞來。
金甲將士回頭,神色一變,吼聲震:“所有築基期及以上的修士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