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得到了葉老爺和葉姐兩位貼身丫鬟的認同。
許初年繼續道:“所以那個時候,我就更覺得不安。而讓我認定錦言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關鍵,是我跟著她去到村子後。”
許初年到這裏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道:“村子不大,裏頭都是簡屋,彎彎繞繞的擠在一起,錯綜複雜。一路上我都跟的很遠,始終保持著距離沒有讓她發現我,可是到了村裏,那地方隻要繞兩個彎就會找不見人,所以我迫不得已跟的近了些。那裏的路很窄,我的廝不心踢倒了路邊村戶擺著的鋤頭,木柄落地的聲音不,可是錦言卻絲毫沒有反應,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
“你的意思是,那個時候的她雖然人在行動,可是神智卻是不清的?”玄青問。
許初年點頭,“我覺得是,否則任憑誰半夜三更在外頭聽到身後突然發出響聲,都該回過頭來看一看。”
玄青嗯了一聲。
許初年道:“那村子裏沒有葉家的產業,錦言不可能去過。可是那晚我跟著她,卻覺得她像是對那裏極為熟悉,一點都不像是頭一次去的樣子,熟門熟路的左兜右轉,目的十分明確。”
“起初我還好奇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當我發現漆黑一片的村子裏,竟然還有一戶亮著燈,門口站著一個男人,而錦言直奔那戶人家而去時,我立刻想到了那位失蹤又出現的姑娘。”
“之後你綁了那個男人,帶回了葉姐?”
許初年點點頭,“我看到錦言直奔屋裏而去,那男人上手就去抱她時就急了。可我喊錦言的名字,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所以我隻能把兩個人都帶回來了。”
聽著確實像是中了邪,尤其是第二葉姐清醒後根本不記得前一晚發生的事情。
葉老爺道:“求二位大人救救女,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總不能關她一輩子啊。”
雲溪伸手扶住作勢就要下跪的葉老爺,安撫他坐好後,同玄青交換了個眼神。
根據許初年的辭,隻能大致了解葉錦言事發時的情況。可是不管是中邪還是受人詛咒,總要有個媒介,或者有個由頭,否則憑空無物,就是玄青沒有辦法找到症結對症下藥。
“葉姐可有的罪過什麼人?”雲溪問。
屋裏一眾人都齊刷刷的搖了搖頭。
葉老爺道:“女自幼乖巧懂事,不管是對誰都是彬彬有禮,溫良恭儉。雖然這麼有些自誇,可是女當真算得上是大家閨秀。別是別家的公子姐,就是別家的家丁侍女,也都知道女的溫柔善良。”
許初年附和道:“我過,錦言就是對街邊乞丐也從不嫌棄,我從沒有見過她通誰紅過臉。”
“這倒是奇了怪,誰會對葉姐下手呢?”雲溪喃喃的自問了一句,腦海裏突然閃過許初年剛才的那個相似的案子。
一抬頭,果然同玄青視線交彙——兩人想到一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