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的溪鄉村過得格外安靜,村民們已經按照吩咐,在司監的幫助下往內陸遷去。
現在從海岸到溪鄉村這方圓幾裏地的範圍內,隻有司監和國師府的這一點點人還在,此外再無他人。
而且大家還堅持保持沉默低調行事的宗旨,讓整片土地顯得更加的靜謐沉默。
那個煉屍人在月靈的暗中幫助下終於成功的煉出了一具屍體,凶神惡煞,實力不俗。成功了一個後,複製起來毫不費力還如有神速,很快他就組出了一支凶屍隊伍。
看到眼前的這支形容可怖、戾氣極重的隊,花白頭發的男人麵容扭曲又猥瑣得意的笑了起來。
他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越笑越大聲,最後仰大叫兩聲,狂妄的往空一指,然後指揮著他的凶屍分隊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月靈隱蔽在一塊巨石後頭,看著他往溪鄉村的方向緩緩走去後,抄路率先趕回了村子。
男人帶著他無知無覺卻凶殘無比的利刃,一進入村子就大開殺戒。看著凶屍們見人就咬,村子裏慘叫聲驚叫聲交織成一片,鮮血染紅了泥土,他更得意與自己的傑作。
“我成功了,哈哈哈哈哈,我終於成功了!”男人呈瘋魔狀看著眼前如人間煉獄般的場景,深深沉溺於自己將成為下第一的妄想中不可自拔。
他看著趕來拯救村民的司監修士,不可一世的鄙晲了一眼,然後雙手一揮,就見原本隻撲村民們的凶屍齊齊停下了動作,轉頭朝修士們撲過去。
起先他還有些擔心,忐忑與司監修士們的實力,怕凶屍們很快就會被解決。
可當他看到修士們節節敗退,又寡不敵眾時,終於放下心中最後一絲不安,自我膨脹到了極點,仿佛已經立於世界之巔。
“什麼司監,不過如此。”男人看著節節潰敗的司監修士們,啐了一口,絲毫沒有對同族的憐憫之心,率領著他的凶屍們意圖乘勝追擊。
司監的修士們默契的不斷後退,雖然看上去傷重不支,可腳下的步伐卻依然沉穩。若是男人沒有被自我膨脹衝昏頭腦,並不難看出其中的違和。可惜他沉溺於自己掌握一門煉屍之術便以為可以稱霸仙門,一丁點都沒有發現端倪。
凶屍們像是亦步亦趨般跟著司監的修士們,男人看著司監的修士們不斷後退,隻覺得他們就像是毫無抵抗力的螻蟻般,終將被逼到絕路。而自己也即將一戰成名,從此以後所有人都要仰望他,祈求他的恩賜才能保得一方安寧。
什麼國師,什麼司監首司,都將被他踩在腳下。
他看著凶屍們追著司監的修士們不斷前進,連海平麵都已經引入眼簾,冷笑一聲,覺得修士們已經是窮途末路。
正準備發號最後的施令,讓凶屍們拿下這群實力相差懸殊的修士們時,海麵突然卷起滔巨浪,直向岸邊砸來。
不等他看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見海裏有成群的什麼東西朝岸邊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