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tiana進入球場的時候皇馬球員還在與對方球員有點摩擦, 因為這個開賽後不久的惡意動作大家的火氣突然都有點大,吵鬧間肢體動作也多了起來,也有圍著裁判要法的。
可是這種局麵如果得不到控製,裁判很有可能會再次掏牌的,對象大概就會是皇馬的球員了, 某些家夥別再貼裁判那麼近了, 很危險啊。
但是tatiana不能先去把這些人拉開然後再教訓一頓,她隻能徑直走向科恩特朗查看他的傷情。
“腳踝能動嗎?”tatiana詢問科恩特朗是否能自己脫掉球襪,如果腳踝還可以動, 至少不會是最壞的情況,
“現在可以動,好像也不是很痛。”科恩特朗本人臉上看不出什麼焦急的神『色』, 甚至是想要繼續比賽的。
但tatiana不會允許他繼續比賽的,即使隻是皮肉傷, 也需要詳細處理;tatiana扭頭看了一下場邊,穆裏尼奧等著隊醫的反饋,見tatiana搖頭之後穆裏尼奧向裁判提出換饒申請。
tatiana攙扶著科恩特朗站了起來, “可以自己走嗎?”如果不太妙, 還是用擔架, 她不想走幾步就被自己重很多的男人給壓倒在球場上。
“沒問題, 放心,即使倒下也不會往你身上壓的, 你再傷一次, 我們就別活了。”科恩特朗還有心情開玩笑, 估計傷還不夠痛,但這樣也好,不至於快賽季末了傷重,然而被迫缺席最後一些重要的比賽。
球員沒有能夠首發和因傷進不了大名單或者不能首發的概念是完全不同的,球員對前者的情況接受度更高,後麵一種情況情緒上會變得無奈而暴躁——如果一個賽季傷病很多,最後肯定是會暴躁的。
“你現在腳踝什麼感覺?”回到替補席,tatiana開始初步查看科恩特朗的傷,腳踝目測是沒有變形,血印子應該是釘鞋踩踏導致的,“當時釘鞋下來的角度是怎麼樣的?直接踩了一下還是有碾軋之類的?”
“踩了一下,之後人應該就直接跳過去了。”比賽中發生的事情都是中一瞬間,科恩特朗自己對細節都記得不是很清楚了,而且他自己感覺應該就是被拉了幾道口子,沒有其他方麵的問題。
tatiana先做了簡單的止血和消毒處理,消毒之後tatiana帶上手套按壓科恩特朗的腳踝部位,“什麼樣的痛感?”
“有點不好描述。”科恩特朗有點冒冷汗,是很痛,但怎麼描述痛…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描述。
“去醫院做個檢查,雖然我覺得你就是皮肉傷。”這種時候tatiana都是相對比較謹慎的,有更先進儀器的報告證明自己的判斷後才能徹底放心,“如果隻是皮肉傷,注意不要感染就沒有問題了。”tatiana突然覺得皮肉傷對這些家夥來也是有風險的,訓練和比賽都會變得髒兮兮,這種時候時候最容易感染傷口的。
“賽後去對吧?”科恩特朗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隨隊的隊醫就隻有tatiana一個,比賽還沒有結束,她根本走不開,怎麼可能帶他去醫院?但是…科恩特朗還是傻了,沒有多餘的隨隊醫生,但還沒有空著的工作人員嗎?帶人去醫院怕個x光什麼的很多人都能做,不用tatiana一定在現場,她隻要能及時看到x光的照片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