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門本來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雖然白雲真人修為達到了元嬰中期,但是修行界中和他修為相當的人可不在少數,而且在他們雲雨門他的修為就已經是最高的了,這時候聽到陰天照赤裸裸的威脅,頓時臉色大變,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的。看樣子是對陰天照心有顧忌,產生了恐懼之心了。
白雲真人受到恐嚇自然是不敢再多嘴了,但是色沒有因為這個受到任何人的笑話,畢竟在場的人,出了上清宗這三大宗門不會畏懼天元宗和實力強大的陰天照之外,誰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最起碼不敢明目張膽的和他作對。
看到白雲真人的畏懼,還有其他人的默不作聲,陰天照囂張至極的朝著上清宗龍母峰走去。此時辛劍站著的位置就是在陰天照和龍女分割的正中間。所以當陰天照走向龍母峰的時候,遇到了辛劍擋路。
辛劍並沒有額打算現在就跟陰天照撕破臉皮動手,因此在發覺自己擋住了地方的路之後,就趕忙不著痕跡的讓到了一旁。
可惜這麻煩有時候就像是附骨之蛆似的,甩都甩不掉。辛劍是讓開了,但是陰天照可沒有這個不惹麻煩的覺悟,在路過辛劍身邊的時候,看到辛劍後背背著的龍紋棍,頓時驚咦了一聲,說到“好一根棍,這品階恐怕已經額love上品靈器的程度了。”
陰天照本身擅使棍,這在修行界中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所以在他當著辛劍的麵誇讚龍紋棍的不凡的時候,周圍眾人齊齊色變,上清宗這邊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提醒辛劍要小心一些了。
可是陰天照仿佛就是為了立威似的,話音未落,一隻枯瘦的手掌就伸向了辛劍背上的龍紋棍。
陰天照的速度,快愈閃電,終究還是沒有給任何人提醒辛劍的機會。可是辛劍需要提醒嗎?答案是否定的,他甚至連動都沒有動,就像一個世外之人一樣,對於陰天照的動作置若罔聞。
嘭!陰天照眼見就要拿到龍紋棍了,心中竊喜不已,同時對於辛劍的識時務很是滿意,可是就在他心裏放鬆了警惕的一刹那,一道銀光閃過,帶著恐怖的氣息在陰天照伸出的手腕上滴溜溜一轉,就消失無蹤了。
“嗯?怎麼感覺胳膊輕鬆了許多!”陰天照心中不由得疑惑了起來。可是下一刻,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胳膊肘。
都不用回頭,童安在聽清楚說話之人的聲音之後,神色陡然一變,頓時就知道是誰在說話了。當即惡狠狠的衝著對方說到“哼,陰天照,這麼多年了,你竟然還沒有死?看來當初本座給你的那一掌還是有些輕了啊。”
陰天照的聲音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修習邪功的緣故,聲音刺耳無比,“哈哈哈!童掌門還記得在下這個無名小卒啊,在下真是覺得萬分榮幸呢,不過恐怕要讓童掌門失望了,在下這些年到處尋醫訪藥,已經在數年前治好了你留給我的傷了呢,如今唯一感到可惜的就是不能報答童掌門的厚賜,總是心中難以忘懷啊。”
辛劍聽著陰天照的聲音,眉頭不由得皺了皺,因為那種感覺實在是讓他渾身不舒服。於是他就準備轉身先行離開了了,可是這時候,童安的聲音卻傳進了他的識海。“辛長老,此人功夫非凡,在天元宗,實力和玉鬆子不相伯仲,稍後要是打了起來,還望你可以拖住此人。”
童安說罷,好似篤定辛劍一定會答應似的,根本沒有任何的停頓,狠狠的瞪了那陰天照一眼,然後說到“距離會盟之期還有兩天。如今也還有小半的宗門沒有來,若是閣下不願意等的話,隻管離去,倒是不用給童某任何麵子的。”
童安所言不論誰聽道友也會覺得這就是在下逐客令了,但是陰天照聞言,卻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伸出手搭在玉鬆子的肩膀上看了看周圍那些小宗門的人,說到“既然會盟還沒有開始,那在下就勉為其難的上山去逛逛吧,反正這裏這麼多的人,對於在下修煉神功也是有一些好處的。”
陰天照那邪功究竟是怎麼修煉的,在場這些大大小小的各派掌門都有所耳聞。如今一聽陰天照這話,頓時就有不少人臉色大變,仿佛聽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似的。
雲雨門掌門白雲真人聽到陰天照的話之後,當場發飆,衝著陰天照喊到。“哼,陰天照,這裏可不是你們天元宗,你休要猖狂,若是你再敢為非作歹,今日這上清宗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陰天照的來曆並不複雜,他本身就是天元宗的一名真傳弟子,當然了,這真傳弟子是和玉鬆子同輩的。兩百多年前他外出遊曆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一門邪功修煉。
修煉邪功在正道門派林立的南疆這可是一件大事,因此剛開始的時候,南疆諸派對其展開了追殺,但是此人天賦異稟,不僅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追殺,反而還在躲避追殺的過程當中抓住了不少各派的弟子,用其血肉來助自己練功,做他練功的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