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主心骨的南寧聯軍哪裏還能有什麼戰鬥力可言,各門各派亂糟糟的,誰也不聽誰的命令,都是各自為陣。
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辛劍怎麼可能放過。當即下令五萬金甲士兵全線出擊,進攻南寧修士。
本就失去了先機的南寧修士此番又因為辛劍擊破了他們唯一的一道防禦屏障而心神大亂,瞬間就成了烏合之眾,在金甲士兵的攻擊之下,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實力。
戰事一度朝著對辛劍有利的方向發展,而且隨著辛劍的步步緊逼,南寧修士那是節節敗退,幾近潰敗。
索性南寧這邊也不完全是吃素的,想想也是,但凡修行有成之人,又豈是那種心性不堅定的,在辛劍的高壓攻擊之下,終於有人組織起了抵抗的力量。
戰鬥到現在才真正有了點意思,不過就算是這樣,辛劍也沒有絲毫的擔心,對於他而言,今日不管能否將這些敵人全部留下,都不是重要的事情,隻見他好整以暇的信步遊疆,就像個閑來無事的遊人一般,踱步在整個戰場中,對於那些膽敢主動攻擊他的人,辛劍更是毫不留情,直接斬殺。
一天的時間對修士而言是很短的,這邊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了。辛劍感覺到自己的金甲士兵已經不如白天時候那般攻無不克,而且南寧這邊的抵抗已經頗具規模,今日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取得勝利了,最重要的是金甲士兵的靈力已經消耗了一半左右了,再繼續持續戰鬥下去,恐怕這需要兵甲符所化的戰士會有崩潰的危險。
“看來隻能撤了。”辛劍不無惋惜的歎了一口氣,隨即一招手。
原本正在廝殺的需要金甲士兵轉眼間就化作一道道金光,融入了辛劍的身體。
將兵甲符收入乾坤界中蘊養之後,辛劍看也不看目瞪口呆的南寧國眾修士,轉身朝著斷界山而去。
“呼!終於撤了,我都快累死了。”南寧國,一名隻有築基中期的修士疲憊不堪的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快別說了,趕緊起來,今天這場戰鬥打的窩囊,估計高層正窩火呢,要是被人發現你這種模樣,少不得要罰你呢。”同伴趕緊將其拉起來勸說著。
“哼,他們無能,才能把我們給送進這種劣勢中,有什麼臉皮再來找我的麻煩,要不是上清宗的張師兄臨危受命,恐怕我們這次就已經撐不住了。”
這名小修士很明顯是對聯軍高層心懷不滿,這時候對同伴的提醒根本不以為意,反而大肆叫囂著。
類似這種言論在聯軍當中根本不是個例,甚至有的人說出來的的話,比這個更加的難聽。
而這些話,最終也不可避免的被傳進了聯軍高層。
“啪!”議事大帳中,清醒過來的玉鬆子重重的將一本冊子摔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哼,真是厲害了啊,他們,竟然敢如此編排高層的不是,莫不是以為本座這個聯軍盟主辦不了他們。”
玉鬆子氣急敗壞的嗬斥著,身邊幾個小宗門的掌門噤若寒蟬,一動都不敢動。
“師兄,你消消氣,其實這也怪不得大家,都是那有心人妄圖對師兄您不利,這才使出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呢。”天元宗馮明倫坐在玉鬆子的身邊,將玉鬆子不慎扔到地上的冊子撿起來放到他的麵前,皮笑肉不笑的勸說著。
“不過師兄,這次咱們之所以能夠撐住,您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上清宗的一位普通弟子呢,要不是他在關鍵時刻組織起了大批弟子反抗,我們恐怕現在就在回去的路上了。”
“嗯?上清宗的弟子?不知是哪位賢侄,竟然有這種逆天的手段。”玉鬆子順著馮明倫的話問了一句。
“這個,恐怕師兄就得問問傷情總額的童掌門了,他應該比師弟我更清楚才是。”馮明倫不懷好意的看了童安一眼,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