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
全場人都被驚呆!
北邙醫聖,陳雲鶴!
那可是傳說一般的存在!
據說陳雲鶴喜歡雲遊四海,行蹤縹緲不定,曾有人花天價找尋他幫忙治病。
最後整整派出近百人,找尋三年都沒有尋得蹤跡。
陳雲鶴的徒弟。
就憑‘陳雲鶴’三個字,足可以在江湖上呼風喚雨。
有幸遇到陳雲鶴的徒弟,在場眾人心中激動不已。
剛剛不識夏小宇身份,各種貶低的幾人,現在低著頭灰溜溜的閉了嘴。
“夏小友?您,您真是醫聖,陳先生的徒弟?”田老頭非常激動,沒想到有生之年,能遇到這等機緣。
當年田老頭曾和陳雲鶴有過數麵之緣,隻是當時情況不同,連句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此次孫子得病,田老頭不是沒想過找陳雲鶴。
隻不過這位傳奇人物行蹤縹緲,連京城那些大家族的權貴都無處尋得蹤跡,他這等一方小人物,又哪裏能有機會找到醫聖。
“田老,如您看到,我師傅正式醫聖,陳雲鶴。”夏小宇淡淡一笑。
在場眾人雖知道結果,可在夏小宇本人親自承認後,還是不免震驚。
田老頭拱了拱手,眼神裏滿是敬佩。
今天這局本是為了給孫子治病,沒想到機緣巧合引來了醫聖的徒弟。
田老頭心裏是又驚又喜。
“夏小友,快請坐,請坐!”孫子的怪病以除,田老頭心情大好。
夏小宇笑了笑並沒有落座,而是轉頭看向正要偷偷溜走的司徒月。
“司徒月,這麼著急走,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聽到身後傳來夏小宇的聲音,司徒月臉色微變,尷尬的轉過身。
“誰說我著急要,我隻是想去個廁所,怎麼?以為我是那種說話不算的人?”司徒月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當著這麼多同道朋友,要是真的應約了賭約,師傅他老人家的臉可就丟盡了。
怎麼辦?怎麼辦?
夏小宇掃了眼心虛的司徒月,從對方的眼神裏已經猜到她的內心。
川北醫癡,狂妄之徒。
上次要不是心善,也不會放他一馬。
此次有幸遇到他徒弟,沒想到同樣是狂妄之徒。
要是不給點教訓,還真不是夏小宇的性格。
“既然是說話算話的人,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夏小宇回頭掃了眼身後眾多同道,“大家為我夏小宇做個見證。”
兩人之前的賭約,大家聽的清清楚楚。
近百雙眼睛盯著司徒月,讓她心底發慌,麵皮發燙。
如此尷尬的場麵,司徒月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叫爺爺,還要認夏小宇的徒弟做師傅,這不是個坑嘛!
私自令投別人門下可是江湖大忌,也是師傅川北醫癡不能容忍的事。
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司徒月腸子都要悔青了。
“夏小宇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司徒月窮途末路,想要做最後一搏。
另投師門是大忌,真的做了,她日後必當受到眾人譴責。
“我們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夏小宇回的很幹脆。
司徒月嗆的俏臉通紅。
“你……”
事情到了這步看來已沒有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