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最後一句話,夏小宇感覺腦袋眩暈,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醒過來時夏小宇發現躺在床上,周圍都是散落的衣服。
低頭看了眼自己,夏小宇一下愣了。
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在看周圍散落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最重要的是在地上的衣服中,夏小宇發現了女人的貼身衣物。
“到底發生了什麼?”回身掃了一眼,夏小宇眼睛突然瞪大,定格在那道倩影上。
感覺腦袋‘嗡’的一下。
轉身過去小心翼翼伸手去拉那道倩影。
“啊!疼!”聲音既熟悉又陌生。
夏小宇腸子都悔青了,“司,司徒月,怎麼是你?”
各種錯亂的信息在腦海裏交錯,唯獨沒有昏過去的那段回憶。
怔怔的看著轉過身的司徒月,注意到她身上有抓傷,臉頰上還有未幹的痕跡。
夏小宇心一下懸了起來。
糟糕!
難道那迷藥裏有**成分?
“沒錯是我!你帶我出來,我也算報恩了!”司徒月起身,抓起被子蓋住身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夏小宇必須把事情弄清楚。
司徒月咬著下唇,臉上爬上一抹羞紅。
昨晚的事情曆曆在目,要不是她為了報恩,用自己身體救了夏小宇,怕是現在他已經喪了命。
“你中了那混蛋的迷藥,仇小姐似乎也被下了蠱,再回來後暈倒。”司徒月使勁抓著被子,說:“仇小姐昏迷後,我幫她查了下,但是沒查出什麼,當時你燥熱難耐,我本想幫你解毒,但發現那混蛋的迷藥很特別,我根本沒辦法。”
夏小宇知道事情肯定發展出了問題。
司徒月低著頭,低聲道:“後來看你血流加速,額頭青筋暴起,這是藥物發作的狀況。因為你救了我,我,我隻能用這種方式報恩。”
一向說話都很直白的司徒月,今天確像個小女人。
那種難以言語的心裏,讓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你這是何苦呢!”夏小宇非常無奈,沒想到常在河邊站他也有濕鞋的時候。
司徒月雖是楊一針的徒弟,可本性不壞,不然他也不會救她。
“咱們算是兩清了。”司徒月說。
夏小宇輕歎了口氣,“你為什麼會在佛牌店?”
“萬千山莊事情過後,楊一針知道我沒把事情辦好非常生氣,表明安慰我,背地裏卻和那個混蛋下套,讓我來佛牌店說是學習醫術,其實是為了給你下套。”司徒月從矮子嘴裏聽到不少關於夏小宇的消息。
起初她也覺得夏小宇可恨,可後來在一點點了解這群人做的無恥勾搭後,司徒月才知道他們是在故意誣蔑。
“給我下套?是不是因為京城的米家和白家?”事情到這份上,就算是傻子都能猜到問題所在。
司徒月點頭,“沒錯,你給米家和白家人解蠱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
“怕是真正傳出去的是萬千山莊這次比試,沒想到這群人反擊這麼快。”夏小宇目光冰冷,這口氣他不會這麼算了。
“沒錯,就是萬千山莊你的解蠱走漏,後來他們多方打聽,猜測白家和米家也是你,這才故意下套給你的女人,然後把你引過來。”司徒月一口氣將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夏小宇仔細一推測事情還真的很溫和。
對方絕對調查了他,而且調查的非常清楚。
仇雨晨隻是個魚兒,最後引他來徐彙玩這麼一出甕中捉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