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他。
“這不可能。”我喃喃。
“你是不是姓唐名僧？”他問。
“這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
“你是不是出身於我是山我是寺有個師傅叫我是和尚，看似道貌岸然實則色中餓鬼每看著女香客流口水，最後死在了你出門的前一晚上？”
“這個我們全鎮子的人都知道。”我。
“你是不是身高一米七五體重一百三十五三圍分別是四十五四十五和四十五，屁股上有三顆痣第三顆上有根毛長三厘米，自認為英俊瀟灑暗戀的姑娘叫花但是被師父搶了所以從此懷恨在心又不敢明麵上報複所以每朝他喝水的茶杯裏吐唾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
“現在你相信了麼？”他冷笑。
我呆呆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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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有三個聖人，第一個出生在古羅馬，名字叫耶穌，他收了十三個門徒，創立了基督教，最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留下一本《聖經》。
第二個出生在中國，名字叫老子，他沒收徒弟，創立了道教，最後騎牛西出函穀關，留下一本《道德經》。
第三個出生於竺，名字叫釋加牟尼，他收了數不清的弟子，創立了佛教，最後在四株娑羅樹之間圓寂入滅，留下了數不清的經書。
他被人稱作佛陀，寫作如來，讀作多陀阿伽陀。
在佛陀數不清的弟子當中，大弟子名叫金蟬子。
金蟬子是個從不守規矩的人。
一日，佛祖居於靈山之巔講道，萬物蒼生皆來聽法。
佛祖環視一圈，拈花示眾，眾生茫然，唯獨迦葉麵露微笑。
佛祖滿意點頭，對眾生：
我有正法，不可言傳，隻可意會，今日授於迦葉。
迦葉得意，眾生皆豔羨。
唯獨金蟬子坐地瞌睡，呼嚕聲震如雷，不聞不問。
迦葉怒而起身，斥道：金蟬！我佛講道，竟敢睡覺！
我哪裏睡覺了？金蟬睜開一隻眼睛，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睡覺了？
這下蒼生眾目睽睽，芸芸眾生千萬雙眼，誰沒看到你在睡覺？
錯了。金蟬子搖了搖頭。
我哪裏錯了？迦葉一愣。
你們那是鼻孔，哪裏是眼睛？金蟬子冷笑，至於你迦葉，衣襟敞那麼開，你是在拿肚臍眼看人吧？一隻肚臍眼也想看清我是不是在睡覺？
迦葉大怒。
金蟬子師兄，你少兩句。觀音勸道。
你才應該少兩句，不男不女的怪胎。金蟬子懟了回去。
男女性別皆是虛妄，出家人不該拘泥於表相，金蟬子師兄你著相了。
有屌沒屌都是虛妄，你那不叫虛妄，叫虛偽。
大膽！佛門靜地靈山淨土，怎容你如此粗鄙妄言！迦葉大喝。
父精母血，生地養，哪裏粗鄙了？金蟬，粗鄙的不是屌，而是你，迦葉你比屌還粗鄙。
迦葉氣得高血壓心髒病發作，背過氣去昏倒在地。
十八羅漢撲上去搶救。
金蟬子哼哼唧唧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