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相門在青鬆林中立派已有十數年,無相坐忘心法雖名聲在外,可修習不易,且在木係內功心法中僅屬中乘,而丹霞山莊和長生莊的匪類在武當境內已非一兩年時光,若是心懷邪念,為何遲遲不動手?”一邊的迅豹卻是提出疑問。
“小豹子可是掌握了什麼線索,在座的也沒有外人,但說無妨。”成寅品出了迅豹話中的意味,當即回問到。
“應是還有幕後黑手在暗中操控此局,具體為哪方的勢力,暫時還未弄清,但據我所摸索到的,或是與幽冥教和天煞十二門脫不得幹係。”迅豹見村長成寅如此言說,當下也不再隱瞞,直言不諱。
“撇去此中匪類高手不論,那些小嘍囉一個個都伸手敏捷,力大無匹,這倒很有可能是那幽冥教的伎倆。”紅雀依言分析著。
聽著眾人的分析,一邊靜默不語的薑逸塵托腮陷入沉思,昨日錦衣衛上武當討要心法未遂,遭到虛塵真人出手驅逐,今日便有這無相門,因心法之事慘遭匪徒圍殲,這之間莫非有何關聯?猶豫片刻,薑逸塵還是將昨日武當之事與在場諸位言明,以助眾人理清個中幹係,好能有個明確的思路。
“照薑少俠這麼說,這之中或許還有朝廷參與?”丈三雙眉挑起,無相門與武當派可謂半斤八兩,武當是全然閉門不出,無相門稍微好些,可源於門中理念,與外界鮮少溝通,消息更是閉塞,他不明白朝廷為何會四處搜刮各門各派的武學和內功心法,更是難以想通朝廷會去勾結邪派幽冥教,借用匪類之手來對付他們。
“恐怕難逃幹係,經此一役門中心法可有丟失?”出言的卻是翁鎮淮,聽完各人寥寥數言,不由麵露愁容,他現在是頤養天年之際,已鮮少參與江湖之事,但近年江湖事端多發,他亦有所耳聞,心中也曾猜想是朝廷有意攪局,而今的情況更是印證了他的想法,朝政無道,卻頻頻幹預江湖之事,天下禍亂不日將起啊。
“沒有,撤離青鬆林時,便一把火燒了。無相坐忘心法晦澀難懂,更難以修習,門中弟兄不多,但入門時間最短的亦有數年之久,均都將心法熟背於心,才能隨時研修,因而,若是門中僅剩三人的話,那心法便也隻在我三人的腦中。”念及相處多年的同門朝夕間一一撒手人寰,剛毅如丈三,也再次淚眼朦朧。
“節哀。”聽罷此言,翁鎮淮便不再多言,輕拍數下丈三的肩膀,勸慰到。
“今日之事還需從長計議,天色已晚,明日再做打算。眾位若是不願進屋也早些歇息,我讓人取些被子來,這天氣,可別著了涼。”一旁的成寅出言說到。
眾人未再推辭,告安二老後,便在亭中將就過夜。
長夜漫漫,對於剛遭滅門慘事的丈三和司徒鍾而言卻是難以入眠,子時未至,二人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涼亭,各自偷偷從馬廄裏引出匹馬,便走出村口,往道上行去,還未走遠隻見前方有一人以一大鬥笠遮擋著身軀躺倒於巨石之上,那大鬥笠見著有些眼熟,而那人似乎是早已在那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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