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芝芝偏偏住在這深山老林中,方圓百裏之內除卻那銀煞地府和龍淵酒棧再無人煙,而這兩個地方在正常情況下,也決計不會同她往來。
而居住在林中也可謂成日與自然為伍,便是在木屋中足不出戶,也不會生出半分腐朽之氣。
至於一日三餐,長年獨居此處的王芝芝,自然早便需做到自給自足了。
如此一來,若非有要事,必須出趟遠門,王芝芝還真沒離開木屋的必要。
萬般無奈下,薑逸塵也隻能選擇苦守,他需要等待一個契機。
夜幕總會降臨,而常人到了此時總要沐浴更衣的吧?
僅是年逾三旬的王芝芝依舊是風華絕代的姿色,身著雲澤境裏的民俗赤衣,**著背,襯出其曼妙身軀。
薑逸塵並沒心思去欣賞那香豔的場景,可他不得不期待其沐浴更衣,如此,他便能趁此良機去偷出自己所需之物了。
然,左右苦等下,薑逸塵始終是未能等來沒人沐浴更衣的機會。
不知是因其今日活動不多,無需沐浴,或是自己的行蹤已被她發現,因而,打算跟他耗著?
潛藏林中的薑逸塵自是做好了持久蹲守的準備,若腹中饑餓,便掏出懷中的薄肉餅充饑,可有一點他確實沒法做到。
不論是為了觀察王芝芝的動向,或是為了避免被王芝芝的發現,他沒有一刻得以合眼休息,時間拖得越久,他的注意力總免不得要下降,他的精神狀態全得憑著意誌力來支撐。
許是深山老林中的夜色較外界來得快些,僅是戌時時分,林中已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吞沒。
王芝芝到底還是沒有沐浴更衣,但薑逸塵還是等來了難得的進展。
隨著一個個房間中的燈火被熄滅,王芝芝似乎已打算就寢入睡。
薑逸塵不敢大意,為防有詐,特意多侯了半個時辰,再確定王芝芝確實入睡,屋中不再有任何動靜之後,方才試探性的進入屋中。
每一步,他都走得悄無聲息,每一步,他都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隻要房中有半點兒風吹草動,他立馬能抽身而去。
黑暗中,他躡手躡腳地行動,看來甚是緩慢,但在毫不熟識的房間中,也算是做到來去自如了。
畢竟他一直待在屋外,雙眼早已適應了夜色。
花費了半盞茶的功夫,薑逸塵終是尋著了那琉璃胭脂盒。
輕啟盒蓋,確定其中是數顆丹丸大小,濁色無味的晶瑩球體後,薑逸塵便退身出了木屋。
離開木屋足有數十丈之遠後,薑逸塵方才腳步點地,施展起輕功,往銀煞地府所在的位置疾行而去。
今晚的行動,到目前為止甚是順利。
正當薑逸塵心神稍有鬆懈之際,異變突起!
伴隨這急促的沙沙聲響,身側密林中已竄出了一道暗影,手中細長妖冶的短刃在斑駁月色下泛出淒厲的寒芒,直朝薑逸塵頸間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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