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門的開啟難倒了眾人,巴先生將銅門與附近的石壁摸了個遍,也沒找到打開銅門的機關。
藏寶地裏不分白天黑夜,秦珍感覺自已都困了,銅門前的人越發多了,顯得有些擁擠。
南昭聖女不喜人多,等得不煩煩,突然就怒了,一聲廢物,罵得巴先生臉色好不難堪。
他好歹是天機代閣主,天機閣一向超然物外,極受世人推崇,如此遭人辱罵,麵上哪裏掛得住。
而南昭聖女此人,天機閣亦是惹不起的,受此辱,隻能忍。
秦珍不禁羨慕起南昭聖女,活到她這份上,連皇帝都對她禮讓三分,王公世子遇到她連氣也不敢吭。
果然,人還得拳頭硬。
南昭聖女瞧不慣天機閣小裏小氣的行事,緩緩行至銅門前,巴先生等人忙不迭的讓開位置。
聖女以掌貼在銅門前,銅門紋絲不動,她上下暼了銅門四周,餘光隱約見到頂上有字。
她躍起,抬袖拂去頂上的灰塵,那字跡便露了出來,字刻在石頭上,曆經幾百年,石頭風化,那字也模糊了。
安宜縣主輕移蓮步,走在南昭聖女身側,也隻有她敢靠近聖女。
她嫡親姐姐乃是南昭聖女的貼身侍女,幼時常進出聖女宮,因此頗得南昭聖女的喜愛。
“此門非我秦氏子孫不可入,否則後果自負。”安宜念完,眉頭輕擰,“聖女娘娘,都過了四百年,秦氏未必還有血脈活著,這女帝是想讓寶藏爛在地底嗎。”
南昭聖女未曾理她,而淡著眉眼問眾人,“諸位中,誰是秦氏後人?”
在場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並無人站出來。
風純這個直不愣登的家夥,低頭對身邊的秦珍笑說,“珍珍,你姓秦,說不定四百年和女帝是一家啊。”
本是一句玩笑話,南昭聖女的目光一下子落到秦珍身上。
她嚇了一跳,狠狠瞪了風純一眼,“不是,絕對不是,你胡說什麼,我家世世代代代就居住在鳳陽,與女帝秦氏毫無關係。”
她還安生過下半輩子呢,跟秦氏扯上關係,又是這種敏感時期,以後別想安穩。
風純見她惱得厲害,摸摸鼻子,小聲咕噥一句,“開個玩笑嘛。”
安宜見聖女一直望著那小丫頭,心思一動,說,“有沒有關係,試過才知道。”
“我看你是想帝詔想瘋了,”秦珍不客氣的譏諷,“要試你自已試,說不定四百年前,你和秦氏也是一家。”
話剛說完,南昭聖女突然發難,眾人隻見眼前一道白色影子閃過,那小丫頭已叫聖女拎在手中。
鳳陽世子等人迅速撲上去搶人,秦珍也不是泥捏的,鳳凝當即刺向南昭聖女。
瞬息間,北楚一方,以鳳陽世子為首的五人已與南昭聖女激戰在一起。
五大高手共戰南昭聖女,安宜上前相助,可惜,聖女武功再高,加個安宜,也不是其對手。
秦珍鳳凝在手,心中戰意起,梅影劍法使得得心應手,人一多,她反而施展不開。
“世子哥哥退開,請郡王助我。”
“好。”
風純應得爽快,他早就想領教一下南昭聖女的武功,單打獨鬥,他或許沒有勝算,加上秦珍呢。
北楚五人行動默契十足,鳳氏兄弟與衛末撤出戰鬥,一旁觀戰,其他人紛紛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