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蕭離的提點,羅老歪雖未全信,但卻留了個心眼。
像他這樣的軍閥,寧殺錯不放過,想來後麵自會對付楊參謀,如果這樣他還被弄死了,你蕭離隻能表示愛莫能助。
就在說話的功夫,勞拉開口道:“老板,有兩路人馬靠近。”
“嗯。”
蕭離點點頭,看向陳玉樓:“你們的人快到了,這次進山聽我的,可保你們安然無恙,如果你們想分開行動,我也不強留,你們看著辦。”
“先生見外了,我老羅聽您的,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羅老歪嘿嘿笑道。
相比陳玉樓,蕭離顯然高了幾個檔次,如果不是不太放心,加上與陳玉樓有些交情,羅老歪此時都想把卸嶺的人一腳踢出去。
陳玉樓對此沒有多少什麼,有實力才有話語權,現在話語權現在沒有在他們手中。
同時聽聞勞拉說他們的人到了,可是他卻沒有聽到動靜,感到有些疑惑。
要知道陳玉樓有著聽風便位的本事,耳力極為出眾,可他並沒有聽到大隊人馬行進的聲音。
是對方弄錯了?
還是說對付聽得更遠?
陳玉樓更傾向於後者,過來半盞茶的功夫,陳玉樓聽到了動靜。
卸嶺的人到了。
果不其然,幾人走出去一看,卸嶺的大隊人馬和羅老歪的軍隊一起趕到這裏。
“羅帥!”
“總把頭!”
羅老歪和陳玉樓的人大聲不喝著。
“奶奶的,可把弟兄們盼來了。”羅老歪嘿嘿一笑,嘴角微微抽搐。
楊副官看到羅老歪臉腫了半邊,問道:“羅帥,你的臉。”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羅老歪和陳玉樓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之前蕭離可是說過,這楊副官已經投敵了。
反骨仔在那個時代都不受人待見。
羅老歪上前拍了拍楊副官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目光掃過自己的一眾手下,心裏犯著嘀咕。
如果楊副官投敵了,那麼他手下的人,肯定有不少人跟著叛變,羅老歪心裏折磨著,要怎麼才能悄無聲息的弄死這個二五仔,並把那些有反心的人都揪出來。
陳玉樓沒有開口,這是羅老歪的家事,他不好越俎代庖。
羅老歪轉頭看了看蕭離,接著轉身笑道:“昨天老子跟死人睡了一宿,渾身不舒坦,現在看到兄弟們到了,看到弟兄們來了,舒坦了。”
羅老歪和陳玉樓的人馬此時也注意到了蕭離與勞拉,當看到勞拉的時候,一個個都兩眼放光。
卸嶺的人還好些,羅老歪的手下大多跟他一個德行,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可能少不了想要調戲一番。
一群烏合之眾。
這就是勞拉對於這些人的評價。
就衝這些人的眼神,如果不是蕭離在,勞拉估計會讓這裏屍橫遍野。
羅老歪自然之道自己手下是些什麼人,生怕有不開眼的得罪了勞拉,轉身看向陳玉樓與蕭離:“總把頭,蕭先生,要不咱們現在就出發?”
蕭離點點頭,陳玉樓也讚同羅老歪的話,說道:“那羅帥你講兩句,給兄弟們提提氣。”
“妥。”
羅老歪摸了摸下巴,站到一塊大石頭上,想了半天,卻什麼也講不出來,隻能大張旗鼓的說了“開拔”兩字,引得陳玉樓和紅姑娘偷笑,大部隊開拔去往瓶山深。
奈何老羅沒文化,一個“妥”字行天下!
老熊嶺保持著原始森林的風貌,一路穿山越嶺,山勢陡峭險峻,周圍古樹參天,超木茂盛,不乏毒蟲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