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忙前忙後折騰好一會兒,晚上的戰果才全部試玩。

“這件可以…這一件好像有點,得去換掉……”

陸珩站在身後,看她一邊整理一邊念叨,苦笑不得。

等她忙完,從後麵抱住她:“困了嗎?”

“幾點了?”

“十點半。”

“!”

喬汐驚愣,表示要洗澡睡覺了。

前一晚半夜趕去急診,白又跟人換班上了一班,晚上還去逛了街,她這一過得真是充實。

“抱你去洗澡。”

陸珩彎腰將人抱起,跨步走向主臥。

洗漱完,兩人躺在床上。

這回倒是陸珩率先開了口,問她那位被家暴的患者目前怎麼樣。

“情況不太好,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

喬汐撐著腦袋看他,眼神帶著疑慮:“你那些家暴的人心裏是怎麼想的?老婆給你洗衣做飯端茶倒水生兒育女,怎麼一點不知道感恩呢!”

“道德感底下吧,也可以未進化完全。”

陸珩知道她很感性,所以當她問到類似這種問題時,他都耐心地回答。

“你是沒有看到她,右腎變形萎縮,多處骨折挫傷,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家暴來定義了。”喬汐眼眶有些翻紅,顫抖著:“是謀殺未遂。”

如果李秀娥和施暴者之間不存在婚姻關係,李秀娥的家人提起刑事訴訟,施暴者必定會受到懲罰,可有了這層關係……

陸珩看出她的擔憂,客觀分析:“女方家以故意傷害為由提起訴訟,有百分之八十的勝率。”

當然,前提是被施暴者不要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