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喬汐拿出手機，點開外賣軟件，問秦亮：“吃什麼？”
“你看著點，除了內髒。”
喬汐朝他比劃了OK手勢，選了經常吃的燒烤店開始點餐。
作為醫生，當然知道半夜進食對身體不好，但真要這麼幹熬整夜，太難了。
吃點東西，聊會兒，時間過的才會快些。
等外賣的過程中，有人掛了急診。
秦亮體諒喬汐是女生，又被汪藝纏得沒辦法，主動接治。
沒過幾分鍾，值班護士敲門進來，“喬醫生，秦醫生讓你去一下。”
“好，馬上來。”
喬汐把電腦鎖屏，拿了手機走出去。
剛靠近診室，就聽見哽咽的女聲從裏麵傳來，“…你們沒女醫生嘛？我不想脫……”
秦亮抬眼看了門外，道：“女醫生來了。”
喬汐在門外就看到兩個女孩，其中一位長發女孩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她戴上口罩進來，走到長發女孩身邊，拿起她捂著肚子的手，用手輕輕按壓肚子，詢問她哪裏疼。
秦亮在她進來時，就退出診室，特意將門關上。
“啊，痛……”
喬汐鬆了手，從口袋抽出筆，例行詢問：“什麼時候開始疼的？疼之前做了什麼？”
女孩有氣無力道：“就今洗澡的時候。”
陪同她一起來的女孩試探性問：“醫生，會不會是闌尾炎呀？”
“不會，疼的位置不對。”
喬汐摘了手套，對陪同的女孩：“她要做個檢查，你先去給她交錢。”
“好。”
等女孩走了，喬汐才問出下一個問題：“交男朋友了嘛？”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愣了一下，警惕地問：“這個問題跟我肚子疼有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涉及到你是否有過X生活，是否有懷孕的可能性？”
女孩矢口否認：“不可能！”
喬汐沒跟她爭，隻道：“那先做血檢，結果處理再去查個B超。”
“我不做了，你什麼都沒檢查憑什麼我懷孕，你…啊——”
女孩從床上爬起來，腿剛落地，臉色變得更加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