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空中零星的掛著幾朵雲。
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顧花重從幾個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一個男人的肩膀細細想著:陳家那幾個老不死真難搞,沒門路銷出還非要搶我手上的渠道。不過還好這麼多好不容易把交易的事情解決了,還是本姐的手段更勝一籌。
顧花重得意想著想著,摸著身旁男人的腹肌迷迷糊糊睡去。
“滴。”房門被刷開,一個黑影躡手躡腳的摸到了床邊,輕輕地撩開了蓋在顧花重身上的被子。
黑影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略顯老舊的撲克牌紅心A,放在顧花重胸口。拔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抵在紅心A上,頓了一下。
那個黑影淡淡的了一句:“果然你安安靜靜的時候最乖了”
匕首刺穿了紅心A,也刺穿了顧花重的心髒。
顧花重感覺心髒一下猛烈的抽搐,猛地睜開眼睛。又忽然感覺到不對勁,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下意識一低頭,卻看到一雙手。
等等……這是什麼?!
顧花重不可置信得抬起手,隻見這是一隻嫩嫩的的爪子。心裏“咯噔”一聲,突然驚覺事情有些麻煩了。
顧花重瞪大眼睛,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柔柔軟軟,味美多汁。
這是哪裏?顧九重環顧四周。
顧花重坐在一張正紅色圓床上,從房梁上垂下層層織金帳幔。房間四周裝飾著很像芍藥的浮雕,骨瓷一樣泛出一些難以察覺的光澤,花瓣是深淺不一的紫色,似染似成。顧花重不經腹誹:這是個什麼審美啊
浮誇!
雪白光潔的牆壁倒映著清澈的珠光,空靈虛幻,如花隔雲端。讓人分辨不清何處是實景何處為倒影,起來倒像是幻境。房間外傳來些許琴聲和流水聲,像是在不遠的地方。
好吵!
顧花重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我這是哪兒?
短暫的迷茫過後,顧花重一時煩躁,倒在床上。
我這是怎麼回事,穿越了?那我是死了嗎,可是是誰想殺我呢?
身處二十一世紀的顧花重可不是什麼好人,嚴格來也隻是一個逐利的黑心商人罷了。競爭對手是挺多,誰會用到這種方式來打垮我。
顧花重搖了搖頭,自己否定掉了這個想法。
我的前男友嗎?估計隻有他有這個心吧。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海洋女王,顧花重流連草叢的日子並不短,粗略算起該從初二開始。對於自己死在前任手上表示,
因果有輪回,蒼饒過誰!
顧花重不打算繼續瞎想下去了,看現在的樣子自己確實穿越了。她剛想從床上爬起來,太陽穴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我暈過去了。
顧花重已經記不清自己睡在床上幾了,隻是一直有一些細碎的記憶湧入她的腦海中,或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吧。
哦,原來我是魂穿啊。
原主原名不知道是什麼,她隻記得她的名字是師傅給的。原主這將近十三年的記憶裏,唯獨原主初遇顧審言的那一幕記得尤為清晰。
那時候,他一身白衣,恍如謫仙臨世一樣,他一步步走下來,停在“我”的麵前。“我”好像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看到他在“我”麵前蹲下,然後抬起手來,輕輕地摸了“我”的頭。
他好像叫顧審言,用原主的想法來就像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你就像是被他的臉洗腦了一樣,一瞬間就會把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外的東西忘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