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昇蘇蘇回到醫院上班了,院長都親自經常去她的科室裏麵晃悠,而且上班時間真的由她自己定,而且每天還收到不一樣的花,女醫生和護士羨慕嫉妒都有。/
“蘇醫生早安呀。”亓官抽了荊昇蘇蘇花束裏的一朵玫瑰,嗅了嗅,“嗯,戀愛的腐臭味。”/
“早。”荊昇蘇蘇伸了一個懶腰。/
“哪家傻小子被你勾了魂,還用這麼土的方法?”亓官用玫瑰花挑起了荊昇蘇蘇的下顎。/
“哪家傻小子被你拐上了?”荊昇蘇蘇眼尖看見了亓官的手表IWC,還是情侶表。/
亓官側過臉,輕笑出聲,左耳上有兩顆耳釘,銀色的蓮花,花蕊是紅玉石鑲嵌的,“你猜。”/
“沒空。”荊昇蘇蘇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潔白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戴上口罩。/
“你絕對想不到的一個,男人~”亓官故意拖長了最後兩個字。/
“嗯?”/
“韓信哲。”/
荊昇蘇蘇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顯然一怔,臉色有些難看。/
“他跟老娘分手了也沒有告訴老娘他是gay!”/
“而且,我們準備領證了。”亓官從後麵掏出一張請帖。/
荊昇蘇蘇接過請帖。/
“心情會受到婚禮的影響嗎”/
“啊?”荊昇蘇蘇不想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所以來嗎?”/
“當然去,他下次結婚,下下次我也去。”/
“嘖嘖嘖,女人啊,林伊娜給你的邀請函,發到我這來了。”亓官故意錄了荊昇蘇蘇的回答給林伊娜,吹著口哨走開了,還不忘給林伊娜提個醒,任務完成,改交費了。/
荊昇蘇蘇仔細一看,雖然是大紅色的,倒是真的邀請函。/
“蘇,收到邀請函了嗎?”林伊娜的消息立即在手機屏幕跳動。/
“為什麼我會有這種邀請函?”荊昇蘇蘇從來都不出席這種酒會。/
“女主角可以帶人,沒有男伴的我隻能邀請你咯,蘇醫生是yes?還是yes?”/
荊昇蘇蘇發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林伊娜立即發了一個mua~的表情給荊昇蘇蘇。/
林伊娜就是故意等到時間就發給荊昇蘇蘇的,時間就是今晚,害怕荊昇蘇蘇變卦,隻能來陰的。/
荊昇蘇蘇忽然接到了急診的電話。/
“蘇醫生,這裏有一位患者頭受傷,臉上肌肉已經癱瘓了。”/
荊昇蘇蘇立即戴上手套,“好的,先幫他止血,我馬上到。”/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婦女,頭上的傷口明顯是刀傷,眼睛旁邊還有淤青,家暴?/
“躺上去。”荊昇蘇蘇發現她的頭顱骨已經被損傷了,手臂上還有紅色的新抓痕。/
荊昇蘇蘇準備寫個單子,但是發現她好像是一個人來看的,“一個人?”/
“她有一個兒子在外麵。”護士回答到。/
“多大了,可以去繳費嗎?”/
“醫生,我可以自己去的,我兒子還小。”說著婦女準備做起來,被護士按住了。/
“躺下,傷口還沒有處理完。”/
“應該十二三歲左右。”護士撇了一眼外麵。/
“那先讓他去取個藥。”/
護士把荊昇蘇蘇寫的單子給外麵坐著的小男孩,小男孩一開始一點都不樂意,被護士凶了幾句之後就默默的去拿了。/
進來的時候一點都不友好,“砰——”的一下把東西甩到婦女的身上昂,還踹了一腳病床。/
“幹什麼呢,給我出去!”護士長看不下去了,嗬斥道。/
“對不起,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婦女嘴裏不停的在為她兒子道歉。/
“都多大了,還小孩子?”/
婦女隻能尷尬的笑笑,頭上的傷讓她齜牙咧嘴,為了省錢不打麻藥,直接縫。/
處理好了傷口,那個男孩子就進來了,“給我兩百。”/
“要錢幹什麼?”婦女雖然這麼問,但是手已經伸進褲兜裏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