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慕容盈袖在盈袖閣院子裏的合歡樹下繡花。
家丁來報說:“離原千文宇求見四小姐。”
“見我?”慕容盈袖不知千文宇要做什麼,有點嚇到了。
家丁道:“是的,對方說,他是受故人之托,前來看望四姑娘。”
“父親怎麼說?”慕容盈袖雖然知道,千文宇要不是有大事,絕對不會貿然來找她,可是在慕容家,她不敢大意。
家丁道:“是的,老爺許他來見四小姐。”
“那就請吧!”慕容盈袖將繡品收起來,柔聲說。
很快,千文宇就到了。
看著坐在合歡樹下對他笑的慕容盈袖,他也勾唇輕笑。
“聽聞離原千文宇神醫醫術高明,小女子原本以為,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沒想到如此年輕。”慕容盈袖客客氣氣的跟他寒暄。
家丁在場,千文宇也不便與她相認,便笑說:“多謝四小姐謬讚,四小姐與我一個故人很想,她也總說這樣的話。”
慕容盈袖福了福身子,請他落座。
千文宇入座後,淡聲對周圍家丁說:“抱歉,我那位故人讓我單獨給四小姐帶一句話。”
他聲名遠播,備受尊敬,又客客氣氣,誰也不敢不給他這個麵子,紛紛退下。
雲韞沒走。
千文宇淡笑道:“姑娘也請。”
慕容盈袖回頭對雲韞笑說:“小鈴鐺,你下去吧。”
“是!”雖然不願走,但是雲韞還是不得不走。
確定人都走後,千文宇溫文爾雅的笑著對慕容盈袖說:“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不要太驚訝,聽著就好。”
“好!”慕容盈袖也笑著回答。
從遠處看,兩人就像是熟悉的朋友在相談甚歡。
千文宇道:“救你那個人,跟天外樓什麼關係?”
“天外樓?”慕容盈袖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怎麼了?”
“天外樓在調查我跟你的關係。”千文宇道。
慕容盈袖眼神黯了下去。
千文宇挑眉看著她,她連忙恢複理智,笑著說:“我不知為何天外樓在調查我們的關係,但是我跟師兄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麼,隻要對好了詞,就不必擔心。”
“我是擔心你卷入不必要的紛爭裏麵。”千文宇道。
慕容盈袖低著頭說:“已經卷入,沒辦法獨善其身了。”
“跟我走吧,我想辦法殺了蒼漠太子,我們回藥莊去。”千文宇道。
慕容盈袖抬眸看了千文宇一眼,說:“那蕭王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