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慕容盈袖不解的看向小師叔,不知他這話是何意。
小師叔施施然走過來。
慕容盈袖用自己單薄的身體擋住君墨塵,憤然看向他。
小師叔嗤笑:“慕容盈袖,你不過就是醫術高明了些,要想在我麵前保住君墨塵,你還嫩了點。”
說話間,他出手了。
慕容盈袖也在他出手的瞬間,將君墨塵推離,自己用身體接住了小師叔的攻擊。
與此同時,她想故技重施,對小師叔下手。
可有了幽靈的前車之鑒,小師叔並未近身,他隻用掌力,便將慕容盈袖打得吐了血。
噗!
慕容盈袖捂著胸口,沉痛的看向君墨塵。
最後,她還是護不住他。
“來啊,給我殺了君墨塵。”小師叔虎視眈眈的盯著慕容盈袖,隻要她敢動,他便出手製服她。
跟他們一起叛亂的人,見小師叔守著慕容盈袖,膽子便大了起來。
好幾個人走過去,將君墨塵圍著其中。
而後,他們一起出劍……
鐺鐺鐺鐺鐺!
忽然,眾人手裏的劍被齊齊折斷。
小師叔沒想到還有這等變故,嚇得連忙伸手去抓慕容盈袖。
可一道掌力忽然將慕容盈袖跟君墨塵一起吸起來,朝對岸飛去。
哈哈!
小師叔仰天大笑:“師兄,既然回來了,不如出來見見?”
哈哈!
對方回以醇厚的。
而後,一個白發卻俊俏的男子扶著君墨塵與慕容盈袖出現,他將兩人放入藥池之中,有恃無恐的道:“我不在家,你就這樣欺負我徒兒的?”
“師兄這話說的,成王敗寇,他能被我欺負,那也是他學藝不精。”小師叔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白發男子斜睨了那些參與造反的人一眼,淡聲道:“你們也這般覺得?”
那些人很懼怕君墨塵的師父,紛紛後退。
小師叔咬牙道:“今日你們做的一切,已然是死罪,現在你們若是不殺了他們,我們誰也逃不了。”
“可他是師尊,我們打不過他的。”有人小聲嘟囔。
小師叔咬牙道:“他要顧的人這麼多,我們一起努力,不怕殺不了他。”
“女娃,我打架可會影響你給我徒弟治病?”君墨塵的師父沒有回頭。
忍著傷痛的慕容盈袖道:“目前,殿下可休息一下,若是師父能做到,不妨將雲姑娘送過來,我給她看看傷。”
“有趣。”師父笑道:“咯,我唯一的女弟子,你可給我治好咯。”
“是。”慕容盈袖話音剛落,雲韞已經穩穩落在她麵前。
慕容盈袖連忙檢查雲韞傷口,見她腹部被刺穿,慕容盈袖咬牙將她推到岸邊,而後拿了一條幹巾帕沾掉她腹部的血,取了些金瘡藥給她敷上。
可雲韞腹部的傷口連著血管,傷藥根本堵不住。
無奈之下,慕容盈袖取了一枚銀針,從巾帕上抽了一根細線,將銀針折彎,把雲韞的腹部當衣衫一般縫好。
而後再撒金瘡藥。
雲韞的傷口流血被止住了。
慕容盈袖回到君墨塵身邊,將他護在懷裏,牢牢的,緊緊的護住。
哈哈哈哈!
師父大笑:“我徒兒總算有人要了,老懷安慰老懷安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