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盈袖回到房間,疲倦的靠在門上,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君墨塵分明已經聽見慕容盈袖回來了,卻一直不見她進去,便走出來看。
看見慕容盈袖倦怠的靠在門上,君墨塵很是心疼,他走過去將人攬入懷中,柔聲問:“小四,累了便休息。”
“我沒事,就是有些迷惘。”慕容盈袖雖然說不累,可還是順從的靠在君墨塵懷裏,汲取到他身上那股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她便覺得安心。
君墨塵將她抱起來,自己坐到椅子上,再讓慕容盈袖坐在他懷裏,輕輕的撫摸她的臉。
“今日那位老者同我說,要是能抓到那隻蛐蛐,或許能救九筒跟吳大人,可是那蛐蛐沒入山間,便與其他的無什麼差別,去哪裏尋得回來?”慕容盈袖沮喪的靠在君墨塵手上,將所有的重量都交給他。
君墨塵將她的頭挪到自己懷裏,讓她靠在肩膀上。
“說起來,那隻蛐蛐與其他的蛐蛐應當也是有所不同的。”君墨塵說。
慕容盈袖:“……”
“那隻蛐蛐一點精神都沒有,而且我總覺得它既然是導火索,便一定會在離九筒他們不遠的地方呆著,不會去到很遠的地方。”君墨塵說。
聽他這麼一說,慕容盈袖也覺得有理,她坐直身體說:“晚上或許可以去地牢試試看?”
“嗯,試試。”君墨塵道:“你這幾日太累了,現在好好休息,要不然晚上不讓你出門。”
慕容盈袖安心的閉上眼,“你抱我。”
她鮮少這般依賴君墨塵,君墨塵也樂得讓她撒嬌,便真的抱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裏睡。
雲韞進屋來,看見兩人相擁而眠的畫麵,她不忍心打擾,便回了聶凡竣房間。
看見她,聶凡竣放下手中的書,笑問:“不是要去找殿下麼,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那兩人抱在一起睡覺,不忍心打擾他們。”雲韞道。
聶凡竣擔憂的說:“王妃最近確實辛苦,解蠱的事情刻不容緩,但是現在又毫無頭緒。”
“我若是與殿下兩人冒險去救溫昌榮,你會阻止我麼?”雲韞問。
聶凡竣蹙眉看她:“什麼意思?”
雲韞將她的計劃跟聶凡竣說了一遍,聶凡竣搖頭道:“太危險了,若是被他們攔截,你們倆連退路都沒有。”
“可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忍心去催王妃麼?”雲韞問。
聶凡竣:“……”
“不催她,也應該還有其他的辦法,你給我一晚上時間,讓我再想想。”聶凡竣道。
雲韞忽然坐到聶凡竣懷裏,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聶凡竣一張俊臉被她撩得通紅,他手足無措,雙手都不知該往哪裏放,“韞兒,別玩了。”
“你是不是很怕我回不來?”雲韞不撒手,還在他身上扭。
聶凡竣這下不僅僅是臉紅了,脖子手到處都紅透了,他咬著牙克製的說:“韞兒,別玩了真的。”
“那你說,你是不是怕我回不來?”雲韞不甘心的問。
聶凡竣咬牙說:“我怕,可現在你若再不下來,我更怕。”
“怕什麼?”雲韞問。
“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聶凡竣將雲韞推開,尷尬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