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讓你做的事情絕對不會有危險,隻是需要你保密,不要讓別人知道。”慕容盈香笑著說。
那人點了點頭,慕容盈香將信跟一袋銀子交給他說:“這是一半的定金,你把信送到,回來之後我再給你另外一半的餘錢。”
“好。”小廝拿著鼓鼓囊囊的一袋錢,開心得不得了,轉身就走。
慕容盈香涼薄的看著小廝離開的背影,心道:“我還沒見過哪個人不愛錢的,你再表現的道貌岸然,不也還是一樣為錢折腰?”
那小廝確實如慕容盈香所言,不過就是性子比一般人謹慎了些,但是本質上還是個視財如命,什麼混蛋事都願意做的人。
慕容盈香算準了他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才放心的把腰牌交給他。
那人拿著錢,美滋滋的想,“若是我以後一直都幫王妃辦事,就算她許不了官職給我,她給了我足夠的錢,我也一樣可以安家置地,娶妻生子。人生如此,豈不妙哉?“
小廝拿著慕容盈香的信一路朝東,直指京城。
當天夜裏,他投宿在一下小客棧,趕了一天的路,小廝早早就睡著了。
子時。
小廝的房門被人用BI首挑開,一個黑衣人從外麵悄悄走進來,躡手躡腳的舉著BI首靠過去,在小廝床前站定後,那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拿了那人的包袱過來,從裏麵翻出慕容盈香寫好的信,悄悄離開。
黑衣人去到鎮上最大的客棧,將信送到天字號房。
那黑衣人將大門推開,就看見君墨塵端坐在案前,九筒坐在君墨塵對麵,百無聊賴的等著。
見暗探進門,九筒連忙問:“拿到了?拿到了麼?”
“拿到了。”那人將信遞給九筒。
九筒接過信,拿BI首在火堆上炙烤了一會兒,輕輕挑開書信的封簽,然後從裏麵把信拿出來。
“樓主。”九筒將信遞給君墨塵。
君墨塵一目十行的看完後,遞還給九筒。
九筒看完後,神情凝重的問:“樓主,要銷毀麼?”
“不用。”君墨塵說:“即便她不說,她背後那白衣鬼麵人也會說出去,這件事既然已經成為白衣鬼麵人拿來對付我的砝碼,就一定會發酵下去,所以阻止慕容盈香沒用,讓她送吧,將這人嚴密監控起來,日後慕容盈香想背著白衣鬼麵人做的任何事情,應該都會找他。”
九筒一邊將信恢複,一邊擔憂的說:“可是我擔心皇帝知道後,會不遺餘力的對付王妃,不讓她回來。”
“他不敢在離原動手,他會選在離開離原,回到蒼漠地界上來動手,我們隻要在這裏守著,就不會有事,離原城中,司徒家也有能力保護她。”君墨塵不想跟蕭無邪再起衝突,不是因為他怕……
他還是怕,他怕蕭無邪放不下,又來糾纏。
他的不動作,就是給蕭無邪傳達一個友好的信息,希望蕭無邪能懂並且對慕容盈袖寬容些。
就這樣,暗探又將信給那小廝送了回去。
小廝睡的跟豬一樣,渾然不知自己的東西被人動過。
客棧。
九筒道:“慕容盈香安分了這麼久,現在為什麼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