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深藍色的身影用披風將慕容盈袖裹入懷中,而後淡然轉身,麵對暗探的劍。
暗探:“樓主!”
慕容盈袖卻笑了,君墨塵旋風一樣飛身進來抓住她的時候,她就知道是他了。
暗探嚇得將劍往一旁抓著山雞一邊喊燙燙燙一邊撕扯山雞大口往嘴巴裏放喊香香香的九筒。
九筒抱著山雞往一旁輕鬆一躍,沒好氣的道:“少年,我不過吃了你一個山雞而已,用不著殺樓主給我看吧?”
“樓主,您怎麼來了?”那人激動的道。
君墨塵緊緊的抱著慕容盈袖,一句話都不願說,他現在隻想好好的感受一下慕容盈袖,抱著她,就這麼抱著,永遠不撒手。
“我們連著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趕路,可餓死小爺了。”九筒就在跟他問話的這個間隙,已經吃了一半的山雞。
“我終於見到你了。”慕容盈袖的聲音帶著一絲和風細雨的溫柔,可卻將君墨塵的心擊潰了。
他緊了緊手,恨不能將她鑲嵌到自己骨頭裏麵,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他沒有問其他的事情,一來就這樣抱著慕容盈袖,告訴她再也不要離開自己,慕容盈袖窩心的笑了笑,在君墨塵寬大的披風裏麵,伸手抱住君墨塵的腰。
這是她在無數個煎熬的夜晚,渴求的溫度,渴求的味道,現在終於再次失而複得了。
暗探知道慕容盈袖的不易,扯著九筒出去了。
人一走,君墨塵便不管不顧的攬著慕容盈袖一頓親,或許隻有這樣,才能表達他對慕容盈袖的渴求。
慕容盈袖順從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發泄思念。
可是,她已經不容忽視的肚子頂在兩人中間,讓君墨塵終於意識到,這裏麵還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君墨塵放開慕容盈袖,彎下腰來,捧著慕容盈袖的肚子,輕聲喊了一聲;“寶貝,爹爹來了。”
刹那間,沉寂了好幾天的小家夥,好像感受到了什麼一樣,在慕容盈袖的肚子裏麵歡快的動了起來。
君墨塵嚇得渾身僵硬,瞠目結舌的看著慕容盈袖的肚子:“他……”
“他喜歡你,這幾日我不舒服,他都不怎麼動,結果你一來,他就動了。”慕容盈袖說。
君墨塵一邊歡喜,一邊覺得驚奇,他輕輕的摸著慕容盈袖肚子裏麵那翻滾的小家夥,無聲的笑了。
慕容盈袖見他歡喜,也跟著笑了。
兩人互訴衷腸了許久,一聲肚餓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和諧。
君墨塵:“……”
慕容盈袖忍著笑,指著火堆裏麵說:“裏麵還有五隻山雞,像是特意為你們準備的一樣。”
其實,那山雞慕容盈袖是想燜熟之後,再熏上一夜,烘幹了帶上路吃的,不過君墨塵來了,自然要先照顧他。
“你吃了麼?”君墨塵問。
慕容盈袖點頭說:“司徒家每日都會送很多瓜果蔬菜前來,我吃瓜果蔬菜比較多。”
“肉也吃點。”君墨塵說完,去火堆裏麵弄了一隻山雞出來,扯了一個油乎乎的腿給慕容盈袖。
慕容盈袖笑著接過去,仔細的撕了肉吃。
吃東西的時候,慕容盈袖才得以好好的看看君墨塵,兩人相識三年,她從未見君墨塵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