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沒想到,聶凡竣能從這一個行動裏麵分析出來這麼多可能,而且每一個可能,都朝那位先生而去。
“為什麼就不能是陳睿呢?”皇帝直白的問。
聶凡竣道:“有可能人是三皇子殿下弄進來的,但是帶走她的,就一定不是三皇子殿下,他既然把人弄進來,就說明他一定是知道慕容之和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想要告知陛下,所以他不可能在慕容盈香什麼都來不及說的情況下就把人帶走,還有一個讓微臣覺得不是三皇子殿下的原因,那就是慕容盈香被三皇子殿下曝光了她做的那些齷蹉事,以她的性子,她當是最恨三皇子殿下的,她不可能與三皇子殿下合作,當然這也隻是微臣的猜測。”
皇帝遲疑了。
現在就算知道是君墨塵所為,他沒有證據,也拿君墨塵沒辦法,而且他現在最在意的,不是這件事。
“聶卿,你說慕容盈香想要告訴朕的,關於慕容之和的,到底是什麼事?”皇帝問。
聶凡竣沉思了一會兒後說:“依微臣之見,必然是與朝堂有關,與陛下息息相關,要不然慕容盈香不會費盡心思的進宮,可到底是什麼事,這微臣還得去查。”
“那就辛苦你,去好好的調查一番,朕倒是要看看,慕容之和到底在玩什麼?”皇帝眯著眸子冷笑。
聶凡竣躬身應下。
皇帝歎道:“你說當初若是慕容之和不攪局,慕容盈袖嫁給你,該是怎樣的天作之合啊?”
“微臣……現在已經不再想過往那些事了,微臣隻盼這動亂早些結束,邊關安寧國泰民安。”聶凡竣說。
皇帝讚賞的點了點頭,動了動嘴皮子,最終還是沒說出要替聶凡竣說親的打算,畢竟現在不適合。
天外樓的人找了一天,直到晚上也沒有慕容盈香的消息。
君墨塵回到天外樓,神思凝重。
“出什麼事了?”慕容盈袖見他這樣,不由得有些擔心。
君墨塵道:“慕容盈香被白衣鬼麵人擄走了,她還沒完成任務。”
“白衣鬼麵人到底藏在哪裏的?起先我們都以為他是度月人,現在應該在度月策劃搶奪邊境,以至於暫時回不來蒼漠搗亂,可現在看來,他一直都在我們左右。”慕容盈袖說。
君墨塵動了動嘴皮,最後卻隻長歎一聲。
“那現在怎麼辦?”慕容盈袖問君墨塵。
君墨塵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回去吧。”慕容盈袖對君墨塵說:“我人在京城,你也不必來回跑,所有谘詢到我手裏,我還能幫你分析分析。”
“不。”君墨塵道:“你們安全,對我而言才是最大的幸事。”
慕容盈袖想要爭辯,君墨塵湊上去就親。
哎!
慕容盈袖知道,君墨塵隻要不樂意,就一定會這樣對付她。
兩人膩味了一會兒後,慕容盈袖問君墨塵:“那慕容家那位假的如何處理?”
“已經走了,現在估計慕容家找她找瘋了吧?”君墨塵說。
嗬!
慕容盈袖道:“如此一來,聶大哥調查的時候,就有東西跟皇帝交差了。”
“你怎麼知道父皇一定會把這件事交給聶凡竣處理?”君墨塵捏著慕容盈袖的腰,輕輕的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