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從不是危言聳聽之人,他會這樣說,就說明這附近一定存在一定的危險。”君詩策說。
劉迎不解:“可是我們……”
“不是我們的人。”君詩策看了周圍一眼,淡聲道:“若是他死在度月,不管是不是我們的人殺的,蒼漠都會向度月發難,這狗皇帝是真狠,人家說虎毒不食子,可他卻將自己的兒子送來度月,就是為了給他攻打度月的一個理由。”
“那我們的計劃還進行麼?”劉迎問。
君詩策道:“你去告訴那位,問問他該怎麼辦?”
劉迎點點頭,飛身出去了。
因為君墨塵的那一句話,君詩策仔細的排查了所有人和食物,確定都能入口,這才將食物送到君墨塵跟慕容盈袖麵前。
但是,慕容盈袖還是不放心,自己又試了一下毒,方才將筷子遞給君墨塵:“相公,可以吃了。”
“吃飯。”君墨塵溫柔的對慕容盈袖說了一句。
君詩策看著兩人的互動,他發現君墨塵在麵對慕容盈袖的時候,整個人都柔和了。
吃好飯,君詩策對君墨塵說:“三皇子殿下,我們還得再趕三個時辰的路,爭取子夜之前到達驛館,可以麼?”
“君大人自己定便好。”君墨塵說罷,扶著慕容盈袖上了馬車。
他們剛上車,一支利箭破空而來。
君墨塵感覺到有危險,一轉身徒手接住了那支箭。
而那箭的箭尖,就在離慕容盈袖鼻子隻有一粒米的距離處停了下來。
君墨塵將箭丟出去,抱著慕容盈袖躲入馬車之中。
“來人,抓刺客。”君詩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行刺君墨塵,他嚇得渾身都是冷汗,連忙將君墨塵跟慕容盈袖的馬車保護起來。
躲進馬車的君墨塵單手摟著慕容盈袖,謹慎的看向周圍。
慕容盈袖連忙查看他的手:“相公你手沒事吧?”
“沒事。”君墨塵張開手心,他的手心處被箭摩擦出了一道血痕,但是很輕微,並沒有很嚴重。
慕容盈袖遲疑的看了一眼,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這傷……”
君墨塵對慕容盈袖搖搖頭,示意她將他傷口包紮起來。
慕容盈袖會意,急切的道:“還說沒事,都成這樣了,過來我替你包紮。”
然後,她極其快速的替君墨塵包紮好手。
等君詩策去捉拿刺客回來,他們已經完全包紮好君墨塵的傷口。
君詩策在馬車外問:“三皇子殿下,您沒事吧?”
君墨塵用受傷的那隻手撩開車簾子,淡聲道:“死不了而已。”
“抱歉,我們一定會加強防備。”君詩策看了一眼君墨塵被包紮好的手,眼神越發陰冷起來。
之後,趕路的途中,沒有人再說話,所有人都謹慎的看著周圍,深怕再被襲擊。
可是,直到趕到驛館,也沒有再出現歹人。
安頓好後,慕容盈袖與君墨塵相擁躺在床上。
君墨塵低聲在慕容盈袖耳邊說:“今日顛簸了一日,休息吧。”
“你的傷。”慕容盈袖一直很記掛這件事。
哦!
君墨塵說:“如你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