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居然是真的,這居然是真的,要命了啊!”九筒一臉鬱悶的揪著自己的頭發說。
君墨塵看白癡一樣的看他。
九筒激動萬分的抓住君墨塵的手說:“你知道我看見什麼了麼?”
“我們都在等你說。”雲韞氣得又擰了九筒一圈。
九筒一邊摸著被雲韞掐疼的地方,一邊說;“好好好我說我說,我看見度月太子妃當著度月太子的麵偷人。”
雲韞跟慕容盈袖的臉都紅了。
九筒卻莫名興奮,他說:“真的,我看得一清二楚,那度月太子非但沒生氣,還客客氣氣的把對方請了進去,我對那位牛人很是欽佩,就跟了他一路,你們知道他去了哪裏麼?”
眾人再次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
九筒當即道:“他進了君王府。”
君王府?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現在這是什麼操作。
九筒道;“我不知他是不是君王府的公子,但是我看下人對他挺尊敬的,可他住的地方,又十分偏僻,改明兒我再去監視一下。”
君墨塵點了點頭。
“這樣說來,這度月太子,八成是假貨無疑了。”他說。
九筒問:“殿下有收獲麼?”
“有,也跟君王府有關,他們有百姓兵數百萬眾,無藥坊與君王府不合不是傳言,是一直不合,君王府的王爺,與我母親頗有淵源,最後一件事,君詩策受人脅迫,讓其殺我。”君墨塵簡單的告訴九筒。
九筒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明日定會有宴會,到時候該見的人便會見到,宴會結束,我們必然要住進皇宮,該調查的也會調查清楚,既然已經來了,慢慢的,總會處理好的。”君墨塵開始還有些著急,可是現在,他一點都不急。
翌日。
早會結束後,君詩策帶著請柬前來,度月皇室於中午舉行了歡迎宴會,請君墨塵攜慕容盈袖參加。
宴會分為兩邊,一在朝堂,專門為君墨塵準備,另外一個在禦花園,由皇後攜太子妃,接待慕容盈袖。
得知兩人要分開,君墨塵並未多言。
倒是在給慕容盈袖更衣的時候,雲韞擔憂的說:“他們將殿下跟王妃分開,會不會有其他的陰謀?”
“不管什麼陰謀,我們都能應付。”慕容盈袖笑說。
君墨塵也笑:“放開膽子玩,天塌下來相公給你頂著。”
“好。”慕容盈袖如此說。
此後,他們一行人進入度月皇宮。
度月皇宮極其簡單,但是這種簡單中透著一股寧靜淡薄的韻味,慕容盈袖倒是非常喜歡。
她帶著雲韞,在度月太子妃的迎接下,前去麵見度月皇後。
度月皇後四十多歲,長得卻十分秀美,歲月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反而讓她充滿氣質。
“見過皇後娘娘。”慕容盈袖屈膝行禮。
度月皇後見她沒下跪行禮,麵露不悅。
她身邊的女官見狀,陰陽怪氣的道:“原來在貴國,王妃見到皇後娘娘,是無需行跪拜大禮的,是麼?”
“我倒是可以跪,但皇後娘娘確定您受得住麼?”慕容盈袖笑道。
皇後的麵色又一沉,不過她很快就緩和過來,回頭嗬斥那女官:“我國作為依附蒼漠的小國,三王妃對我行禮,已然是出於對長輩的尊敬,你既什麼都不懂,便給本宮退下,好好的學習禮節,學會了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