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君墨塵的眼神卻凶狠得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他冷冷的看著那禁軍統領,“方才你是用那隻腳踢的我的門?”
“我度月太子殿下被人攻擊,我有權利在宮裏任何地方尋找歹人,三皇子殿下您不配合我們的調查,原本就存在很大的問題,現在我隻是公事公辦而已。”禁軍統領梗著脖子說。
嗬!
君墨塵冷笑:“那你抓到刺客了麼?還是你們其實一直都堅信,我其實就是那個刺客?”
“我沒這個意思。”那人道。
君墨塵眸色一冷:“既然將軍不願告訴我,是用哪一隻腳踢的門,那就把他兩隻腳都給我砍下來……”
君墨塵話音未落,九筒已經撲上來,手起刀落,將那將軍一雙腿齊齊砍斷。
“不可,萬萬不可啊。”度月太子捂著手臂跑過來,剛好看見那禁軍將軍被九筒砍斷雙腿。
血從那人腿上噴射出來,他的士兵見自己的將軍被人斬斷雙腿,當即拔出佩刀,直指君墨塵跟九筒。
度月太子唯唯諾諾的走過來,擺著手對禁軍道:“不可無禮,不可無禮啊。”
“他砍了我們將軍的腿,我們要他的命。”度月的士兵積怨已久,早已想跟蒼漠打一架了,現在這就是最好的時機。
可對皇室而言,君墨塵要是死在度月皇宮,那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九筒冷笑:“要不是你們闖入我家殿下的內殿,我家殿下能斬你家將軍雙腿麼?”
“你們怎可闖入人家三皇子殿下的內殿?“太子怒道。
那些士兵訕訕不語。
而君墨塵,他毫不在意自己衣衫不整的抖了抖衣袖,冷聲說:“他闖我內殿,驚擾我妻子,我斬他雙腿,這件事就算扯平了,你們度月若是覺得沒扯平,還想再來,那我也不介意。”
“三皇子殿下,您息怒息怒,我這便將他們全部趕出去。”太子將禁軍驅散,吩咐人打掃後,便跟著一起離開了。
除了君墨塵他們的院子,太子冷冷的問:“查到什麼?”
“陳睿跟他妻子正在辦那事,看上去不像有假,大約也是因為這個,他才更加惱火我們的人。”禁軍的人道。
太子幽冷的道:“人定是他的人,但未必是他本人,不過今日他這一舉動,明顯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與他不合,他在借題發揮。”
“現在怎麼辦?統領大人的腿不能白被他砍了吧?”那人道。
太子冷冷的睨了那人一眼:“你是讓本太子為他的事情負責麼?”
那人不敢,恭敬的推至一旁:“末將不敢。”
“把他們的住所給我看住了,哪怕一隻蒼蠅都不許飛出去。”太子說。
“是。”禁軍很快就隱沒在周圍。
等人離開後,君墨塵回到房間。
此時,慕容盈袖已經穿戴好,且將君墨塵的夜行衣收拾妥當。
見他進來,慕容盈袖連忙迎上去問:“怎麼樣?”
“人走了,但是沒走幹淨。”君墨塵拉著慕容盈袖的手回到床榻上,柔聲問;“方才,可弄疼你了?”
“沒有。”慕容盈袖羞紅了臉,伸手擋住君墨塵的戲謔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