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無奈的笑了笑說:“既如此,那就有勞王妃了。”
說罷,太子對太子妃說:“太子妃,幫我把紗布打開一下,給三王妃看看。”
“是。”太子妃解開太子的紗布,把他的傷口暴露出來。
傷口確實是傷口,而且是新鮮傷口,但是慕容盈袖同樣也發現了端倪。
她笑說:“誠如太子所言,這傷確實不嚴重,我這裏有一瓶生肌膏,太子殿下每日塗抹三次,三日便能完全複原。”
太子沒伸手,他讓太子妃接了藥膏,而後道謝:“多謝三王妃。”
慕容盈袖微微笑了笑,算是回禮。
“聽聞今日兩位出街遊玩了是麼?”太子問。
君墨塵道:“對,王妃想去給家中一雙女兒買些好玩的東西,我夫妻二人便去了一趟度月的集市,途徑君王府,便又進去君王府坐了坐,畢竟那時候我舅父的家。”
“舅父?”太子笑了笑:“三皇子殿下怕是沒聽過度月傳了很多年的一個流言吧?”
君墨塵不動聲色的看著太子。
太子笑說:“我也隻是聽說,做不得數的。”
“那就不作數,反正流言這種東西,隻有蠢貨才會相信。”君墨塵如此說。
太子:“……”
怎麼有種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的感覺?
他原本想著,君墨塵一定會對流言追問到底的,可是他沒有。
看來,這位心裏對什麼都很清楚嗬!
當當當當!
不遠處,傳來一聲聲厚重的鍾聲。
“午飯時間了,一起用膳吧。”太子說。
君墨塵也沒反對,隻笑著說:“讓太子殿下屈居在這裏與我們用膳,抱歉了。”
“三皇子殿下這麼尊貴的人都能吃,我自然也能。”太子笑說。
席間。
太子與君墨塵推杯換盞,“其實我一直很想去一趟蒼漠的。”
“太子想去,隨時可以。’君墨塵說。
嗬!
太子笑說;“殿下都不問問我想去幹什麼麼?”
“太子殿下若是想說,自然會說,你若不想說,我逼你,你也未必會告訴我。”君墨塵笑著舉杯,完全不跟太子搭茬。
太子哈哈大笑:“三皇子殿下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我記得當年見過你的皇長兄,他可沒有這般有趣。”
“他也是個有意思的人,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君墨塵涼薄的說。
太子舉杯:“說起來,我與殿下一樣,對貴國的廢太子,當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鬧半天,原來是想要說廢太子?
君墨塵有些搞不懂度月太子了。
“我對他,不存在好感壞敢感。”君墨塵如此說。
度月太子笑著看向慕容盈袖:“那王妃呢?我聽說,廢太子殿下與王妃淵源頗深,難道你也沒什麼感覺麼?”
“我家殿下若是對他無感,我便對他無感,我家殿下討厭他,我便討厭他,我家殿下若是喜歡他,我便將他當大伯對待。”慕容盈袖笑著說。
度月太子笑:“王妃可真是與三皇子殿下夫唱婦隨啊?”
“多謝。”君墨塵說。
這兩人不好溝通!
這已經不是度月太子第一次感覺到了。
他無奈的看著君墨塵跟慕容盈袖,開門見山的說:“兩位雖然不願提及廢太子,但是據我做事,你們與他之間可是仇恨頗深,但是你們大概不知道,他已經被離原國君蕭無邪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