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詩策:“……”
他萬萬沒想到,君墨塵會提出這個要求,可是他們現在的情況,確實需要人相助。
君詩策想了想道:“你也知道,你母親是以君王府的郡主的身份出嫁的,她自小被當成男子養,知道她身份的人並不多,但是君王爺就是其中一個,所以你母親是怎麼嫁過去的,想必不用我明說,你也能猜到。”
他原本是想把君墨塵的視線轉移到君王爺身上去。
可是,君墨塵並沒有上當,他道;“你不說明,我猜不到。”
“當時我都才剛出生,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君詩策說。
君墨塵優雅的笑了笑說:“那好,那你就叫你父親來跟我說明,倘若真的是君王爺害的我母親,也請你父親跟君王爺當麵對質,這樣我方才會相信你們所言。”
那就是沒得談。
君詩策訕訕的閉了嘴。
君墨塵沒再搭理他,他把玩著慕容盈袖的頭發,就看著慕容盈袖。
君詩策覺得有些壓抑,便起身離開了山洞。
他離開後,君墨塵對九筒點點頭,示意他跟上去。
九筒跟出去後,就看見君詩策一個人站在轉角一處大岩石下,因為下著大雨,他也沒出去,不過他在石頭上留下了一個標記。
君詩策沒待多久,就回了山洞。
他回來時,君墨塵跟慕容盈袖卻不見了。
九筒靠在岩石上睡覺。
君詩策走進來沒看見君墨塵跟慕容盈袖,激動的問:“他們二人呢?”
“咦,我家殿下與王妃呢?”九筒也站起來到處尋找。
此時。
君墨塵拿披風包裹著慕容盈袖,穿行在樹林裏麵。
雨水順著他的頭發流下來,有些落在慕容盈袖的臉上。
慕容盈袖心疼極了,她道:“你要好好留意一下,這些地方一般都會有獵戶或是村民修建的棲身地,我們可以進去避避。”
她話音剛落,君墨塵已然看見一間小茅屋。
兩人落在小茅屋門口,慕容盈袖出於禮貌,對著屋裏喊了一聲:“請問,有人在麼?”
她剛問完,君墨塵就對她豎起手指,讓她不要再出聲。
慕容盈袖知道,一定是有人。
她凝神聽著,便聽見君墨塵說:“應當無人,我們進去吧?”
兩人進去後,就看見一個女人背對著他們正在穿衣服。
慕容盈袖與君墨塵連忙轉過身去,慕容盈袖道:“對不起啊姑娘,我們以為這裏麵沒人,打擾了。”
“這是獵戶的屋子,誰都可以進來避雨,我也不過是在裏麵避雨不方便吱聲而已,兩位不必管我。”雖然她這樣說,可是慕容盈袖與君墨塵是過來人,這屋裏明顯有一股風消雨歇的曖昧氣息,說明方才這裏應該還有一個男人。
可是那個男人卻躲起來了。
要麼,就是這個男人是慕容盈袖他們認識的人,聽出了他們的聲音,不便見麵,所以走了。
要麼,就是這個男人在度月是一個非常有名的人,他怕人認出來,所以不敢與女子一起麵對。
很快,女子穿好了衣服。
她掙紮著從地上站起身來,淡聲道:“兩位可以轉過來了。”
慕容盈袖與君墨塵轉過去,君墨塵握住慕容盈袖的手詭異的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