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為何會覺得,三皇子殿下帶他妻子上山,大人會緊張?”劉迎反問。
芷兒冷笑:“我跟在他身邊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好歹也跟了一段時間,他是什麼人我很清楚,若是鳳鳴山裏麵沒有什麼讓他在意的東西,他不會對你如此大發雷霆,也不會如此步步緊逼的跟著三皇子殿下。”
“是,鳳鳴山裏麵,有他藏的一支精銳軍隊,裏麵還囤積了大量的兵器。”劉迎說。
芷兒道:“胡說,我自幼在鳳鳴山裏麵長大,那裏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清楚,我從未見過那裏藏著什麼精銳的軍隊還有大量的兵器。”
“真的。”劉迎說:“上次出使蒼漠,大人跟蒼漠宰相慕容之和勾搭上,慕容之和送了他很多兵器,說是要支持大人反了主君,然後自己稱王,當時大人雖然拒絕了,但是慕容之和將兵器送來後,他還是養了很多人在鳳鳴山。”
芷兒有些受驚嚇的道;“看他私自屯兵和私藏兵器,都是要砍頭的。”
“現在,那些人尚不知道大人就是主人,所以就算舉報,那些人也指證不了大人,所以我們現在沒有證據指控他。”劉迎說。
芷兒緊緊的抓著劉迎的手臂道;“你走吧,你不要跟在他身邊,這樣太危險了。”
“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現在哪裏也走不了。”劉迎說:“我知道,蒼漠三皇子因為你祖母的關係,對你另眼相看,我也知道我們要想擺脫君詩策,就得找三皇子殿下幫忙,我想去找他,我想讓他幫助我們倆,讓我們倆逃出君詩策的手掌心。”
“真的可以麼?若是我們能逃出他的手掌心,那就算讓我做再多的事情我也願意。”芷兒緊緊的抱著劉迎說。
劉迎很激動,他道:“你放心吧,三皇子殿下與君詩策父子有仇,他會幫我們的。”
“好。”芷兒點頭:“那我們就一起,報仇之後,離開他的掌控。”
劉迎抱住芷兒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翌日。
君墨塵得知禮王造反,被君弗奔襲,君弗隻用了兩天時間,居然從禮王的封地,獨自一人將禮王帶回京城受審,同時他還帶回了禮王的大量犯罪證據。
當日,度月皇帝就帶著禁衛軍包圍了君墨塵跟慕容盈袖住的小院。
“我想請三皇子殿下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度月皇帝很憤怒,他指著那些禮王與蒼漠皇帝來往的書信質問君墨塵:“我們每年上供這麼多金銀財寶,都還不能讓貴國的皇帝陛下安心麼?他居然還要勾結我兄弟,與我反目?”
度月皇帝那意思,隻要君墨塵不給他個合理的解釋,他就要殺了君墨塵祭旗一般。
君墨塵冷笑以對;“皇帝陛下您應該很清楚,我與我父皇在政見上有很大的分歧,要不然他也不會這個時候,將我送到度月來。”
“怎麼?殿下的意思是說,你父親的行為,與你無關,你無需為他的行為負責是麼?”度月皇帝問。
慕容盈袖站出來,她冷冷的擋在君墨塵麵前,質問度月皇帝;“陛下您可曾見過天底下哪個父親會這樣對自己的兒子,以水患冠以汙名,奸計不成又再起殺心,幾次三番三番幾次的要他的命,最後還直接打算讓他客死異鄉,試問一下,這樣的父親,您如何讓我的夫君去替他背這惡名?我們且不說幾十年後,我們就說眼下,我夫君是萬萬不主張是歲供的,隻是奈何他人微言輕,陛下不聽他的話,而我家殿下,也是帶著誠意來的,要不然你覺得我夫妻二人,為何要深入你度月國?難道我們真的就這麼不怕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