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三天,太子的病情依舊不見任何起色,而度月皇帝與君墨塵約定的七日之期也快到了,可是依舊不見有人行動。
這天,慕容盈袖也有些著急了。
她道:“那藥雖然能保持很長一段時間,但是過了這麼多天他們都沒出現,我還是擔心會出紕漏。”
“應當快了,七日之期一到,皇帝必然要解除對我們的軟禁,已經鬧成這個局麵,我們一定會走,他們也一定找不到理由挽留,所以這幾天至關重要,倘若藥出了問題,他們從我們這裏搜到藥,我們也有的是理由解釋,加上所有的證據都在我們手裏,他們想害我們,並不容易。”君墨塵寬慰慕容盈袖。
慕容盈袖問他:“若是沒扳倒無藥坊,你也要走麼?”
“就算我不動無藥坊,以無藥坊對君王府的敵意,還有君王爺對君詩策父親的恨意,君王爺也會對付他們,隻是未能親手結果他們,有些遺憾而已。”君墨塵如此說。
慕容盈袖握住君墨塵的手說:“你已經很努力了。”
“要不是一路有你陪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小四我是真的很愛你。”君墨塵緊緊的握住慕容盈袖的手說。
慕容盈袖溫柔的笑了笑:“我也愛你。”
這句話,她從未親口說給君墨塵聽過,所以乍然聽到,君墨塵整個人像被按下暫停鍵一樣,僵直著身體,雙眸微微睜大,就這樣看著慕容盈袖。
“嗯,今天天氣真好。”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後,慕容盈袖站起身來,假裝自然的離開君墨塵身邊。
卻被君墨塵一把抱在懷裏,他道;“你方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今天天氣真好。”慕容盈袖從善如流。
君墨塵斜睨她:“上一句。”
“你已經很努力了。”慕容盈袖很乖巧的說。
君墨塵咬牙:“下一句。”
“今天天氣真好。”慕容盈袖像個小滑頭一樣,就是不肯再跟君墨塵表白。
君墨塵被她氣笑了,他一口咬住慕容盈袖鼻尖,沒好氣的道:“逗我?”
君墨塵要挾慕容盈袖的時候,習慣拉長尾音,語氣低沉,帶著一絲纏綿悱惻的韻味,在她耳邊悄悄暈開。
慕容盈袖的臉有些紅,她討饒道:“我去將東西收拾一下,看看還需要給寶兒貝兒買些什麼?過幾日一並買了好回家。”
“那你給我什麼?”君墨塵收緊手臂,不讓慕容盈袖逃走。
慕容盈袖無可奈何:“那你要什麼?你告訴我,我去給你買。”
“要你。”君墨塵如此說。
慕容盈袖:“……”我連人帶心,都是你的。
不過,這樣的話,她是斷然說不出口的,她笑道:“那我去給你畫一幅畫像。”
“我要春宮圖。”君墨塵看準了慕容盈袖羞紅的耳垂,輕輕的用牙齒研磨。
慕容盈袖癢得受不住,便伸手去阻擋他。
卻被君墨塵一把抓住雙手,往身後一扣,人也貼上去,在她脖子上流連忘返。
“相公,”慕容盈袖期期艾艾的叫住他:“我得提醒你,我身子不方便。”
君墨塵:“……”
“什麼叫身子不方便?”他抬頭,不恥下問。
慕容盈袖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然後用手捂著嘴笑,君墨塵一臉憤懣的咬住慕容盈袖的手指,咬牙切齒道:“所以這就是你不怕死的撩我的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