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陛下害怕我用這藥害人,那便讓人沾上一滴,隻要給我一滴藥便好。”慕容盈袖淡淡的看著度月皇帝,她不覺得這件事還有什麼問題。

可君詩策卻還在慫恿皇帝:“陛下,不可啊,我們誰也不知道這藥到底有多厲害,像慕容盈袖這樣的人,你即便是給她一滴藥,她也可能把我們所有人都毒殺在這裏。”

“君大人,你既覺得我以一滴藥就能殺了你們所有人,那我想問問,我為何卻單單要留著你家太子殿下的性命?”慕容盈袖言之鑿鑿的看著君詩策,等他回答。

君詩策表麵雲淡風輕,可是心裏卻已經開始害怕。

他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藥不給,理也不講,看樣子度月皇室是真的決心要嫁禍我妻子了。”君墨塵冷然一笑,刷的一聲,他將已經收入腰間的軟劍拔出來,淡笑著說:“看來今天我必然是要大開殺戒離開此地了。”

“陳睿,你休要囂張。”君詩策厲聲道:“你以為,你們能突破我們的重重防衛離開這裏麼?”

嗬!

君墨塵冷笑:“看來你對我還是不夠了解。”

說話間,他已經準備動手。

“等等。”君王爺道:“三皇子殿下,請再等等,這一動可就是兩國的戰爭,您這一動,成千上萬的人要卷入戰爭,還請您在等等。”

說完,君王爺又站出來,躬身對皇帝說:“陛下,微臣願以性命擔保,倘若慕容盈袖在這個過程中隨意殺人,微臣的命,今日便劉在這裏,給大家謝罪。”

“君王爺難道覺得,自己的命能跟陛下跟兩位皇子的命相提並論?”君詩策幽冷的道。

嗬!

君王爺冷笑:“黃口小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想亂?就憑你,就算度月大亂,你也撈不著任何好處。”

“君王爺何故要含血噴人?”君詩策怒道。

君墨塵不耐煩了,“各位當我是兒戲麼?”

說話間,他已經出手。

見他出手,那位大師連忙飛身上來擋住君墨塵的攻擊。

“滾開。”君墨塵怒喝一聲,當胸一腳將那大師踹出去好遠,他腳下卻沒有絲毫遲緩,直接衝度月皇帝而去。

當!

君墨塵的劍直逼度月皇帝的麵門而去的時候,二皇子衝出來擋住了君墨塵的攻擊。

“父皇,將藥給他吧。”二皇子擋在皇帝麵前,氣息不穩的吐了一口血。

度月皇帝驚了。

二皇子的功夫可是能在度月排名前十的人,就接了君墨塵的一招,居然就受傷了。

這讓他怎麼能不震驚?

“好。”在君墨塵再次準備動手的時候,度月皇帝終於開口了,他道:“將藥給慕容盈袖一滴。”

宮女戰戰兢兢的弄了一滴藥給慕容盈袖。

“多謝。”慕容盈袖道謝之後,便拿出銀針研究那藥。

研究完後,她又道:“請將那宮女抬過來。”

中毒的宮女被抬過來後,慕容盈袖認真的替她號脈,而後道;“這DU藥果然精妙絕倫,若不是親眼見她中毒,根本測不出來她是中毒,這脈象也太奇怪了。”

說完,慕容盈袖抬頭看了一眼度月皇帝:“能讓我給太子探脈麼?”

“不行。”這是皇帝堅持的底線,也是太子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