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原本在您家的宴會上,我夫妻二人不該這般不懂事,給您的客人難堪,可是兩個小小官吏,卻一而再的想要給我夫妻二人難堪,我隻能借您的寶地,問問這兩人,到底安的什麼心,也望叔父能做個見證,從頭到尾我都配合調查,是他們在為難我。”君墨塵先給定州侯打了一個預防針,這樣一來,就算定州侯稍後想要為那兩人求情,也不好再多言。
而他即便不救那兩人,也沒人說他的不對。
想到君墨塵被人為難成這樣,還替他們著想,定州侯很是滿意。
但是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定州侯不痛不癢的道:“官員冒犯殿下與王妃,原本就該問罪,隻是既然殿下叫我一聲叔父,還請給我個麵子,各自退讓一步,您問明了原因,便放過這兩位大人吧。”
“那得看這兩位大人是怎麼回答的。”慕容盈袖冷笑著看向柳城誌,那意思好像在提醒柳城誌,管好他的人。
柳城誌是個小精靈鬼,見慕容盈袖看他,他連忙擺手,“王妃您可太看得起下官了,這兩位大人可都是慕容大人的門生,怎麼可能聽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的指令?這不,您不都說了,他們連殿下與王妃都敢上綱上線。”
他意思很明顯,人不是我的,您隨便怎麼處罰,我不說話。
定州侯蹙眉,他倒是沒想到,這裏麵還有慕容之和的事情。
不過,既然柳城誌已經言明,這是慕容之和的人,那定州侯自然就不便幹涉了,他躬身道:“那就但憑殿下王妃做主。”
那倆官員原本想著,這裏是定州侯府,君墨塵皇祖母的娘家,是皇帝的人,他們在這裏找君墨塵的晦氣,即便定州侯不參與,也不會阻止他們,畢竟皇帝比慕容之和更希望君墨塵死。
可是他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皇帝恨君墨塵,但也沒見得多喜歡慕容之和。
而且定州侯雖然是皇帝的人,但君墨塵畢竟是皇族,畢竟是皇子,他也犯不著為兩個以下犯上的官員,得罪了君墨塵。
可是,他們明白得太晚了。
兩人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看君墨塵跟慕容盈袖。
“兩位想問什麼,直接點。”君墨塵淡淡的看著他二人,語氣不是很好。
那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
嗬!
君墨塵冷笑:“怎麼?現在不囂張了?”
兩人的頭都快低到泥土裏麵去了,他們後悔了,還不行麼?
“柳大人,你是新科狀元,對與蒼漠的律法,應當是很清楚的,你與我說說,以下犯上冒犯皇族,該當何罪?”君墨塵問。
柳城誌躬身道:“以下犯上當革職,但冒犯皇族又是另一樁罪過了。”
那兩人聽了柳城誌的話,臉色刷一下就變白了。
其中一人把心一橫,心道:“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如背水一戰,將事情說出來,讓柳城誌跟定州侯都站在我們這邊,如此方能保命。”
“下官隻是聽聞,這位姑娘的身份不簡單。”那人道。
君墨塵挑眉看向那人:“那你說說,有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