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君墨塵將宮裏所有的宮女太監全部召集起來,跪了一大圈在他麵前。
君墨塵道:“麗妃有孕,這對蒼漠皇室而言,是莫大的喜事,你們照顧麗妃娘娘不周,原本都該處死,你們可知?”
“求求殿下救救奴婢們。”那些宮女太監一聽說自己原本是要該死的,嚇得連忙求饒。
君墨塵道:“但是父皇十分在意麗妃娘娘生死,你們若是有人提供了有用的消息,那我便可以請父皇放你們出宮。”
出宮這兩個字,對宮女而言,有莫大的吸引力。
她們麵麵相覷,不知什麼消息,對君墨塵而言,是有用的。
“隻要是你們知道的,關於麗妃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說。”君墨塵道。
這時,一個宮女站出來,躬身道:“殿下,奴婢是麗妃娘娘的貼身宮女,自從麗妃懷孕,陛下便找了個借口,假意麗妃冒犯了他,將整個宮殿都封閉了,不許與外麵來往,可是很多時候,麗妃宮裏晚上都會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你是說,麗妃在宮裏藏了男人?”君墨塵淡笑著問。
宮女道:“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確實幾次都聽見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那你可見過那人?”君墨塵問。
宮女搖頭說:“沒有,奴婢膽子小,知道宮裏的事情複雜,不該看的不能看,不該問的不能問,不該打聽的也不敢瞎打聽。”
“奴婢也曾在收拾床榻的時候,在麗妃的床榻上看見過男人的物件。”另外一個宮女從懷裏掏出一塊腰牌出來。
那腰牌上,赫然寫著天外樓三個大字。
嗬嗬!
君墨塵早就想到了,一定會出現這些問題的。
他淡淡的看向那宮女:“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在麗妃懷孕之前。”宮女道。
君墨塵捏著那腰牌說:“好,你退下吧。”
“奴才也有事要報。”一個太監站出來,細細碎碎的說了許多無用的消息。
聽了一上午,君墨塵都沒有聽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麗妃被殺的時候,他們甚至一個都沒在她身邊伺候,直到聽見麗妃的慘叫,他們才推門進來查看,可是那時候再來查看,已經沒用,麗妃已經死了。
“平素麗妃經常會遣散周圍的人,自己一個人獨處麼?”君墨塵問。
眾人點頭:“是的,幾乎每日都會有幾次麗妃娘娘要遣散所有人離開。”
君墨塵勾唇笑了笑,屏退了左右。
他回到皇帝的禦書房。
皇帝正在批閱奏折,見君墨塵出現,他不冷不熱的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父皇,兒臣已經查到一些事情,特來稟告。”君墨塵道。
皇帝放下奏折:“說吧。”
“首先,通過宮女的描述,兒臣知道麗妃娘娘的宮裏,晚上經常會有男人說話的聲音,卻不知可是父皇?”君墨塵問。
皇帝咬牙:“不是。”
“再來,有宮女提供了這個腰牌,還請父皇過目。”君墨塵將那天外樓的腰牌遞給小太監。
小太監恭敬的將腰牌遞給皇帝。
皇帝看過之後,狠狠的將腰牌丟到君墨塵麵前。